“白某的占卜之术自然是真的！”白非凡打断昭帝的话，满脸肃然，不他心里有什么疑惑，但占卜之术是师父传给他的，他绝不容许任何人当着他的面质疑。这不仅是对他的质疑，还是对他师父的侮辱。

    白非凡沉默一息，“皇上想要白某占卜什么？”

    “实不相瞒，白某不但擅占卜，对相面之术也通。关于皇上和皇后的事，白某都占卜不来。”

    “这是为何？”

    时移世易。以前他是梁国国师，背后有梁国这座靠山，和昭帝谈起话来也不觉得低人一等，更不怕说错话会引昭帝怪罪。但是现在他被梁国厌弃，又有事求助于昭帝，姿态自然要摆低。

    “就占卜……朕的寿元几何。”

    收起心底小小的讶异，昭帝看着白非凡，“既然你对自己的占卜之术如此有信心，不知可否能为朕卜上一卦？”

    白非凡这番话说的无比纠结。任谁听到他的话，估计都以为他这是故意推托搪之词，但天地良心，他说的可都是真的！实际上，他从昭帝的面相上看到的是两命格，一是枯木逢犹再发，一是秋风萧瑟临黄泉。他要是把这些说来，估计对方更加以为他是信雌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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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某观皇上和皇后都是早夭之命，皇后的寿命在去年就应该中断，但不知何故，断了的命元又重新续上。‘差之毫厘失之千里’，这一丝丝改变将皇后整个人的运数都遮挡起来，便是白某也占卜不。至于皇上，原是极贵之相，去年白某见皇上时，仍见皇上眉宇带黑，有乌云蔽日之貌，命犯太煞。但在这乌云之中又有紫光闪烁，有逐云破厄之势，此乃贵人相助。一一，一正一邪，气势相当，旗鼓相当，难分正负。现如今，乌云散去，鸿运当，本是福寿绵之貌，只是乌云有卷土重来之势，故此，白某也不敢断言皇上日后运势如何，寿元如何。”

    白非凡沉默一，“还请皇上恕白某无罪，白某才能再说。”

    反正能说的他都说了，

乃骗人的伎俩，实则是蛊惑人心，意图不轨。永帝信了二皇的话，免了白某的国师之职，看在先师的面上，才没有追究旁的罪名。”事没什么好隐瞒的，他就是今天不说，日后消息传开了，昭帝也能知。

    昭帝，“朕恕你无罪，请说。”

    “那你的占卜术到底有没有用？”梁国国师的占卜之术天闻名，现在有机会验证，昭帝自然不会错过。

    “怎么？占卜不？”

    白非凡心底产生一丝犹豫。原本他对师父传授给他的占卜之术是十分有信心的，但经过梁国一事，他又有些不确定了。

    白非凡面现难。

    实际上，二皇一党参奏他的话比这难听多了，罪名也更加严重。与其昭帝听到一些七八糟的话心里产生旁的想法，还不如他先把该说的说了。

    白非凡本来惶惑，自我怀疑的心思因为昭帝的一番质疑反而定来，眉宇间的苦涩褪去，重新恢复成以往的淡然。

    他占卜了这么多年，大大小小数千件事，从未过错，岂能因为一两件占卜失误就否定自己的这项能力！

    昭帝挑眉，“怎么？难真的……”

    昭帝看着白非凡明显不同于方才的神，心里讶异，他说什么来着？怎么对方跟醉酒的人被醒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