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辆车离得不远。”

    “妈，别慌。我在呢。”原渠轻声安抚她：“他现在怎么样？”

    “没有生命危险，邻座的那个孩保护了他，现在两个人都在急救。保护他的那个孩可能伤得更严重，但是我们联系不上他的家人。小野的朋友说，这人是第一次来参加他们的活动。”

    原渠心里一沉，他抓了电话，了一气，好半天才张问：“那人是不是叫刘晏？”

    刘晏醒来的时候脑还有些懵，他被摆成了趴在病床上的姿势，手背上还扎着针。

    油罐车爆炸的冲击波掀翻了他们的车，碎玻璃扎得他背上满是伤。

    之前医生给他挑玻璃碎片的时候，他醒过来了一会儿，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反而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他床边坐了个人，正低着打盹，看背影很瘦，因为没开灯也看不清样。

    但绝不是原渠。

    刘晏熟悉原渠，他可以在黑暗的空间里迅速地描摹原渠的廓。

    从形到外貌，从背脊的弧度到立的鼻梁。

    没等刘晏开，那人就拧亮了床灯。床靠着拐杖，他一只手吊在颈上，显然是折了，另一只手准备去拿床的杯，看到刘晏醒过来，他惊喜地喊起来。

    “你醒了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去喊医生。”

    刘晏摇了摇：“现在几了？”

    “晚上十一。”

    刘晏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对着原小野那张脸又不知从何说起。

    最后才沙哑着咙用没什么地吻地说：“我晚上本来约了你哥。”

    原小野诧异：“我哥他今晚来过。”

    “是吗？”刘晏没再说话。醒来没见到原渠，想也知是什么结果。

    原小野看了他半天，犹豫了好久才开：“刘晏，谢谢你这次救了我。要不是你挡着，我整条胳膊都废了。我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不过……”他挠了挠：“你是我哥的男朋友，哦，不对，前男友，不怎么样，我两都没可能的。这次你来看我乐队的比赛，我很兴，谢谢你资助我的乐队。不过这一次我好像又错了，我不该瞒着我哥。”他苦笑：“现在他连我也不理会了。刘晏，这次我们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