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原渠接到刘晏的电话。

    刘晏一把剩的酒喝光，放杯离开了餐厅。

    原渠一怔，想了想：“就唱毕业晚会上唱过的那首《往事只能回味》。”

    ☆、 第13章

    原渠和谢渊走后不久，吧台边坐了很久的男人才跟着起。

    他怎么知到海边吃顿饭喝个酒还能碰见原渠和人约会？

    穿着朴素的中年妇女搀着个年纪不小的老人家挡在他面前，有些局促地朝原渠开：“原先生吗？我们想找刘晏。”

    原渠拿起话筒唱得沉醉，海风偶尔撩过，竟然让温馨的餐厅有了几分寂寞的味。

    刘晏断断续续地说了一些，原渠听他绪低落，多问了一句。

    原渠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想太多了，以你的条件还怕找不到更好的？”

    谢渊在他耳边叹了气，笑：“那给我唱首歌吧。”

    原渠也没想到难得去一趟公司，竟然在门就被人拦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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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吃饭的地方是海边的餐厅，本来就一直有驻唱歌手在场，原渠上去的时候也没几个人注意。等到他跟着伴奏缓缓开，才渐渐有人把目光移到舞台上。

    原本刘晏也不是时时刻刻注意这些细节的人，过去大多时候，都是原渠帮他规整。

    原渠正了正领带，笑容中不乏狡黠与骄傲：“就算活到八十岁，我也是有魅力的老。”

    原渠推拒了，拿起外起。

    一首歌唱完，原渠回到座位上，不久就有服务生送来了几张致的名片。

    原渠给她们找了个单独的会议室，把那些好奇地小员工们赶到一边，让人给两位女士买了饮，等刘晏一风尘的赶过来，才带上门离开。

    末夏初的天气已经微微有些燥，但傍晚有海风过，也让人到舒服。

    刘晏胜在天生底好，不穿什么都英俊人，气质胜过一般人太多，就算不怎么打扮，也落拓得有型，但从会议室来时，他看着却比什么时候都疲惫。

    原本还打算跟原渠说两句，这时候又实在不方便，刘晏跟原渠打了招呼就带着人离开了。

    没多久，刘晏就领着人从会议室来了。

    “我上回来。”末了，又加了句：“麻烦你了。”

    刘晏想起在台上悠闲哼着歌的原渠。

    原渠把她们带到了休息室，给刘晏打了个电话。

    谢渊笑着摇了摇：“就因为你总是这样，才有那么多人飞蛾扑火。”

    白天来的两个人是刘晏的和姑姑，原本都是住在老家的，这次来是打算找刘晏借钱。

    刘晏那声音嘈杂，像是在公路边上，隔了几秒钟等周围安静来了，他才跟原渠讲了几句。了解了原渠那边的况后，刘晏声音沉了几分。

    不等谢渊反应，原渠就走到舞台旁边跟人耳语了几句，接着就拿着话筒上了小舞台。

    “走吧。”原本就是要走的，已经多唱了一首歌，还留恋什么？

    “要不要来喝一杯

    他看上去神不太好，虽然穿得整齐，但明显没太多心思。

    刘晏没想到那么快就又要麻烦原渠。

    原渠早就习惯了他人的注视，站在麦克风后，随意地随着拍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