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晏心里有那么一丝小火焰，细细地顽地燃烧着。

    原渠有儿想烟，他烟瘾原本不大，但之前的大半年的猛了些，现在一停来总有不舒服，不过在医院想烟不方便，原渠只能继续啃苹果。

    “我跟他本来也算不上开始。”吃完了苹果，他懒洋洋地靠在床翻起书，窗外瓢泼大雨，他倒是一副悠哉自得的样。在医院一段时间，竟然还把脸养得更红了，一也不像年近四十的人。

    原渠一边翻书一边说：“他才多大年纪，我又多大岁数？真想认真在一起，问题太多。”

    刘晏哑无言：“那你之前说……”

    原渠抬瞥了他一：“我说什么你都当真？”

    刘晏好一会儿说不话来。

    原渠很久没见过他这个模样：“我自认有解决问题的信心和能力，但这事是需要双方合的，我就算有再大的能耐也没办法拖着一个走不动的人往前走，那样一个走的不甘心，一个嫌太累，终究不是久之计。”

    “可你之前明明……”

    原渠笑了，颇有些看破红尘的味：“我不追求什么一辈了，找个人过一段快活的日不行吗？到最后也是好聚好散，谁都不欠谁的，这么算算，两个人也都不算吃亏。”原渠叹了气，笑：“我原本也不是理想主义的人，就算有走岔的时候，还不让人回了？”

    刘晏看着他好半天，他转过洗了条巾，脸上的表跟要哭来似的。

    他闷声：“其实找个人一直一起过日也是好的，找个合适的人就好了。”

    原渠笑了一声，刘晏也猜不他是什么表，更不敢回望了。

    他不知事到如今原渠还有没有找人过日的想法，一个人要是真的心都累了，是很难再唤起希望的，更何况还是永远愿意对自己好的原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