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至少不是科班的路。

    “我一直就不喜你！”

    “停。”柳飞的声音在扩音里传去好远，片场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杨西你过来。”

    吕凡看见杨西一溜小跑过去，不自觉也跟着胆颤了一，果然，柳飞慢条斯理的开“骂”了：“你这是演戏吗？你会演戏吗？你是演过话剧还是怎么的？谁声音大谁就厉害啊？你以为你喊得大声了就对得起这戏服了？”

    对于这一系列的“人攻击”，杨西居然一派淡定的说：“对不起柳导，再给我次机会，这次一定好。”

    柳飞了烟，：“你自己先找找觉，休息五分钟。”

    杨西跑了过来，蹲来时眉间才一丝愁容，叹了气。

    吕凡有些不忍心了，：“太久没演生疏了？”

    “我没演过。”杨西咕哝。

    吕凡以为耳朵听错了，问：“你说什么？”

    “我说我没演过戏。”

    吕凡的脑袋一就炸了，像是被人敲了块砖似的：“你没演过戏？”

    杨西居然认真的：“是啊。”

    “一次也没有？”

    “演过mv和广告。”

    “还有呢？”

    “演过小品。”

    吕凡越听越不对劲，抓住杨西的袖问：“你老实告诉我，你是北影毕业的吗？”

    “不是。”杨西难得诚恳的回答，答案却不是吕凡期望的那个，“我大学学的不是这个。”

    “你学的什么？”

    “生工程。”

    “……”

    尼玛你就算学个影视制作也比生工程好啊！生工程是什么鬼！？为什么你学生工程的要来演戏！？吕凡瞪睛僵着许久也讲不一句话来，嗓里像堵了什么般。

    “你应该懂儿吧？教教我。”杨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