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负责指你们怎么演戏怎么唱歌怎么当明星，也不负责照顾你们的吃喝拉撒，我只负责帮你们！”吕凡恶声恶气的，“懂了没！？”

    杨西一本正经的：“懂了。”

    吕凡等了几秒，没有文，满是警惕的：“还有？”

    “什么还有？”

    “你不反对？”

    “我为什么要反对？你都讲得这么明白了，我又不是不讲理的人。经纪人再招呗，反正新公司就我们俩人，你就把我俩推销去。”

    “因为……”吕凡突然住了嘴，他中的杨西变成了熊猫，大的材在小小的卡座上缩成一团，绒绒的圆脑袋抵着桌，活像一只绒团般，他问，“你在想什么？”

    “什么什么？”

    熊猫发了一声类似小狗叫的声音，吕凡特意查阅过熊猫的资料，知这是受伤或者失望时的叫声，一时之间有些迷茫起来。杨西在他中就是个厚脸的大骗，会有这样的反应大大乎他意料之外。这样一来他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搜刮肚了一会儿，说：“其实我也不是不想当，但是实在没经验，怕耽误你们……”

    “也没什么。”杨西打断了吕凡的解释，自顾自的，“就是觉得信任你而已，你不要想太多。”

    吕凡听见熊猫又发了一声小狗般的呜咽，他沉默了，：“其实你特别失望吧？”

    “哪有！”杨西回答得斩钉截铁，“你不当就不当呗，反正有人愿意。”

    熊猫开始用脑袋抵着桌面了。

    “……你肯定在失望。”

    “没有。”

    “也不用太失望，我这不还在支持你吗？”

    “你想支持就支持呗。”

    吕凡看见熊猫的耳朵开始前后左右的转，心里笑得不行，嘴上却还是正经的：“行了，我用张给的钱请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