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顺利接上台词，“我只是不再你了。”停顿了，她说，“没有理由。”

    那一瞬间，吕凡觉泪再度涌上睛，这次他注意到了，很快很迅速，仿佛早就积在那里随时蓄势待发。这令他不快甚至愤恨但是无可奈何，连源都找不到更不要提什么阻止了，他只能任由严冬般的绪淹没。

    场中，杨西沉默着，站在一圈亲戚朋友中间看着演对手戏的女演员，他的目光如此温柔，仿佛刚才听见的不是一句拒绝而是示。整个片场寂静得如同鬼城，所有人的目光都不自觉被他引，那无法言喻的寂静笼罩住了每个人，以无形的力量捂住他们的嘴甚至呼。

    “好。”杨西微微往前倾去，似乎不堪重负般扶住了桌面，随即又像被电击收回了手，踉跄的往外走去，“我懂你的觉，我……不怪你。”

    与先前相反，杨西演得很静，那肃穆的、死气沉沉的安静，换个角度来说这比大喊大叫更能表现心如死灰的状态。

    “停！”柳飞终于喊了话，“不错，休息五分钟后再补一条。”

    杨西抖了抖肩膀，把无形的重量抖掉后踮着脚跑到了吕凡面前，笑嘻嘻的：“谢了唉兄弟。”

    这句话提醒了吕凡，他面容扭曲的：“谢你妹啊。”

    “别这样嘛，你这次算是救场成功。”杨西的声音温柔了来，“你还好吧？真没什么难受的？”

    如果杨西得意洋洋的炫耀吕凡可能还没什么觉，毕竟自从认识后他就一直觉得杨西这人极不靠谱，可是，面对这样甚至称得上贴的问话，他一时间居然语了，沉了半晌后才：“我还好。”

    “真的？”

    “嗯。”

    “有多好？”

    “非常好。”

    吕凡彻底放松来时就听见杨西呼并且吐了气：“我演得不错吧？”

    “啊？”

    “一场诀别的戏啊。”杨西似乎理所当然的挥了挥剧本，“柳导说温柔一，我刚才那样还行吧？”

    吕凡怔怔的望着杨西几秒，突然一脚用力踹在了对方的小骨上面，微笑的看着杨西的脸由白转红，像只被踩了的小猫一样尖叫起来：“嗷嗷嗷嗷嗷，吕凡，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