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是没失控过。”杨西耸了耸肩膀，“肯定和你的过去有关，很好猜。”

    吕凡苦笑着岔开话题：“今天晚上谈得怎么样？”

    “还行，他大概猜到我缺钱了，就是没谈。”杨西说，“他约我明天中午吃饭，大概就能定来了，明天如果再不成我也不能再等了，再等就刻意了。”

    吕凡把那句“如果不成功你准备怎么办”生生咽了回去，这疑问毫无意义除非他能有办法解决。

    “如果要得不这么急就好了……”吕凡抹了把脸小声唠叨，“这太突然了，几天的时候要五十万。”

    “吕凡。”杨西抱着胳膊倚着门框摆个潇洒的姿势，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说，“一切都会顺利的，我能搞定，放心吧。明天你也去，把借款合同带上。”

    吕凡怔了怔，随即个愁眉苦脸的笑容：“去睡，骗。”

    杨西愣住了，片刻后他凑了过来，带着讨好的态度：“我和你商量个事。”

    吕凡警惕的：“说。”

    “你以后喊我骗前加一个小字怎么样？”

    “……”

    “可吧？”

    “。”

    第二天的行程非常，一上午杨西跟皇帝接见大臣们打了一早上的电话，手机都手了，其中大分人吕凡都不认识。他也没闲着，把印象中能找的关系全找了一圈，虽然一钱没借到但好歹得力是不是。

    中午时分，杨西了一休闲装，吕凡也翻最好的衣服穿上，没办法，人要衣装佛要金装。俩人打了个车去约定的茶馆，他还有些期待见着那位“黑老大”，等真见面了，他不得不慨真是人不可貌相。

    破烂王外表很质朴，但也不至于看起来像底层的，咋一觉像个小市民，仔细看还能觉几分凌厉——但也只是觉而已，如果不是杨西介绍，吕凡很有可能就把破烂王当成某位退休的老大爷。

    双方坐刚寒暄两句，门又开了，一个白人走了来，用生的中文：“嗨，老李你在这儿啊？我正要找你，这位就是你说的英国留学回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