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了，坐在沙发上揪着发。

    “吕凡。”

    “你！”

    “你来啊。”

    “我没兴趣！”

    “我……”

    “你他妈就和我说一句话，就一句真话！你到底是不是要国？”

    杨西沉默了许久许久后才轻声说：“我要国。”

    吕凡看见杨西变成了一只熊猫，抱着脑袋羞愧的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一动不动。他从沙发上起来房间狠狠甩上了门，再多的解释都没意义了，这一切已成定局，而他一儿也不想去劝说挽回，凭什么他要是服的那个。

    接来的时光直到过年都变得相当漫，从忙碌而迅速的时间中过来的吕凡非常不适应，尤其是他和杨西之间见面的时间变得很少。他忙着公司里的一切事务，所有事都要他的签字，狗爬一样的字在短时间变得龙飞凤舞，而杨西则在各娱乐场合奔波时，一时间他成了炙手可的明星，许多地方台的跨年晚会都发了邀请，尽只突击排练了一首歌他还是像模像样的登台了。

    吕凡知这是因为杨西要赚钱，国后的费用小姚可不会全包。自从那天后他们再也没有谈过什么，杨西几乎不着家，而他早晚归，无形的冷战隔断了他们。偶尔吕凡有机会提前班，他会在街上走走看着到都是动，有地上走的、天上飞的，甚至还有里游的，但是唯独没有熊猫。

    似乎那是唯一一只，独一无二。

    吕凡本不信这鬼话，他能找到一只就能找到第二只，又不是恐龙。立那天回到家后，他看见杨西坐在客厅。

    “等我？”吕凡主动开了。

    “嗯。”杨西回答得很平静。

    “该待的都待了？钥匙不要带走了。”吕凡同样报以淡定的态度，“只有两把我得留一把备用。”

    “嘛？给云平轩用？”

    吕凡觉得自己看过去的目光肯定很可怕，杨西的叹了气。

    “对不起，我只是太心烦意了。”他小声说，“你至少听我解释。”

    “你还要国吗？”吕凡问。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