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躲在外面，一见吕凡现就像捞着了救命稻草一样围了上去，七嘴八的喊。

    “他刚才真的上楼了，被我们拽来的！这会儿还不给我们，一去他就发疯打人！”

    “他真要楼啊，而且还说鬼也不放过……呃，他不放过的人。”

    “您看这屋，砸成这样了！”

    “这不是关我的事啊，账算他上。”吕凡赶说，又有些疑惑的，“你们怎么知他电话里那个人就是我？见过我？”

    服务生们面面相觑了一会儿，领班站来笑着：“云总在我们这儿也是熟客了，经常提到您啊，要不是这样我们早就报警了。”

    “提到我？”吕凡快速回想了一，这家并不名的ktv他还真没来过，地方又远又没有什么特别之，他本想不云平轩为什么特地来这里，“他提我什么了？”

    领班的面有些尴尬，赶岔开话题：“您赶去看看他吧。”

    吕凡抱着满肚疑问走了包间，立刻一个黑影迎面而来，他反应极快的往旁边一躲，一个啤酒瓶就着耳边撞在门上炸裂了。他第一反应是拉住杨西千万不要打人命来，一秒手就捞了个空，毕竟这几年他也没有持续锻炼，一方面是没钱另一方面上班就够累了，实在没空。

    令吕凡意外的是，杨西只是往前一步挡在了他前面，之后……变成了熊猫。没有别的了，就这么站着，他可以看见熊猫上绒*的戳着，还有握起来的拳。

    杨西冷静的问：“你知不知打哪里获刑最轻？”

    吕凡一掌把杨西扇旁边去了，看见一只熊猫脑袋一歪像只球般倒在沙发上其实还是的，他乐呵呵的看了张着嘴的杨西，拿起一个抱枕小心翼翼的靠近喊：“云总？”

    云平轩躺在茶几桌上，零、啤酒、遥控撒了一地，上衣脱得只剩衬衫，脸涨得通红，嘴里还喃喃自语着疯话，什么“分手”、“人渣”、“总有天死你”之类的。

    吕凡默默的蹲桌边听了会儿，忍不住小声问：“云总，你知我是谁吗？”

    云平轩睁开醉意朦胧的睛看了，面无表的哼了声：“人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