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一针……”法里斯丝毫不觉得自己本末倒置地提议。

    “你是医生我是医生？”南渠抬起手看了手表，“我还有半小时班，你去忍着，不能忍就自己。”

    “我……”法里斯睫颤了颤，没等他说完，就传来了敲门声，南渠赶指挥他，“快去！去——”然后法里斯不知是听岔了还是故意的，钻了桌底，在南渠的两间抬起和他对视。

    “……”

    “大夫？”病人打开门来了，是一对中年夫妻，妻陪丈夫看病。

    南渠警告地瞪了一法里斯，生怕他作，又装作若无其事地抬。他原本是学心外的，可是五年没碰手术刀了，现在为了让他适应，暂时不让他主刀，而是上了心医生的活。

    “大夫，昨天我突然心脏不适……”

    “哪不适？”法里斯在桌底摸他的脚踝，他忍得面无表。

    “就是……呼不太上来，心脏疼，就好像有人用手攥住我的心脏一样。”

    “以前有过这——”南渠突然停顿了一，因为法里斯把他的鞋袜给脱了！南渠小幅度地了脚，结果法里斯顺势抱着，他一气，在病人疑惑的神里继续问，“以前有过这况吗？”法里斯见他毫无抵抗能力，动作愈发胆大，着南渠的脚踝把脚心放脸上蹭，南渠打了个哆嗦，忍不住绷了，妈的这个死变态！

    病人：“……”这大夫好像不怎么靠谱啊！

    “有过几次，但都没在意……后来有人跟我说这些状况是心脏病前兆，我就慌了，大夫，我是心脏病吗？”

    “没事你不要慌张，也有可能是别的原因，不一定是——”南渠再一次卡住了，神隐秘地扭曲起来，因为法里斯变本加厉地用牙齿咬着他的脚趾，包裹着往嘴里。南渠死死握着鼠标，忍着把法里斯踹翻的冲动，因为他的举措让自己整条连着腰都了，南渠从嘴角抿一个牵的微笑，“不一定是心脏病，这样，先去检查一，个心脏彩超，确认一。”

    再不把人赶走，他怕自己等会儿不小心叫声。

    等病人关上了门，南渠立刻站了起。法里斯吐被他啃的漉漉的脚趾，问他，“舒服吗？”

    “舒——”他是想用个否定句的，可不能否认的是……那滋味的确奇怪的，而且是以舒服居多。

    “我这是怎么了，”他绝望地问系统，“被一狮撩居然轻而易举就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