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的是姜老夫人的的丫鬟珍珠和翡翠。当然了，姜梨清楚，自己挑了哪几位丫鬟，想必季淑然也能很快打听到。

    只是，重新被整治过的芳菲苑，季淑然暂时是没法手来了。

    这几日，姜府里暂且相安无事。

    淑秀园里，了朝的姜元柏眉微锁，任由季淑然替他脱去外袍。

    姜元柏虽然为当朝首辅，后院比起同僚来，也算清净了许多。从前叶珍珍还在的时候，只有两房姜老夫人送他的通房。后来其中一位通房有了，被抬为妾室。之后叶珍珍病死，那位妾室又因为女儿的夭折忧思过度早早去了。到季淑然门后，姜家大房也只有一位通房。

    那位通房从前是姜老夫人的贴丫鬟，稳重不争不抢，在姜府里几乎是个摆设。季淑然门后，主动提了那位通房为赵姨娘。赵姨娘一直无，在季淑然门后，一心一意的主动服侍季淑然，更像是个人。

    所以整个大房里，季淑然的地位无可撼动。

    姜老夫人虽然之前对姜元柏嗣单薄一事颇有微词，可姜梨八岁的时候推季淑然害季淑然小产，季淑然非但不计较还替姜梨说，让姜老夫人也对季淑然心存歉意。再后来季淑然又有了姜丙吉，姜老夫人便什么话都不说了。

    毕竟姜元柏为当朝首辅，朝中还有许多双睛盯着姜元柏的一言一行，后院嗣众多，也意味着人丁复杂，姬妾众多未必是好事。只要大房有了一位男丁，其余的不贪也罢。

    季淑然在姜老夫人默认，姜元柏的坏境，可谓是如鱼得。自己的一双儿女也是极尽之能事。这么多年，几个妯娌之间，杨氏不必说，就连卢氏也要矮他一。

    可这一切都被姜梨的回府打破了。姜梨回府不到一月，季淑然就接连吃了几次亏，这一次，甚至连一向待她宽和的姜老夫人也动了怒，季淑然的心中，不是不恼火的。

    季淑然替姜元柏将外袍收拾好，递上一杯凉茶放到姜元柏手心，柔声问：“老爷怎么愁眉不展的，是有心事？”

    姜元柏抬看向她。

    季淑然眉生的十分致，同叶珍珍单纯糊的圆不一样，季淑然更像是书香门第里好生教导来的明秀仕女，一言一行都如画般令人妥帖。姜元柏的目光扫向季淑然的手指，如葱尖的手指上，有一伤痕。桌边的篓里，还放着未完的针线。

    季淑然在替他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