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慎跌倒去，这才丢了命。

    “他们也不想想，月儿才四岁，如何爬的上那样的假山。”胡姨娘虽然竭力想要平静的说过去，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她蜷起手指，胡的抓了一，仿佛要抓住自己那已经消失的女儿，她：“我的月儿，就死在了季淑然的手上。”

    “你如何知的？”姜梨问。

    “我的丫鬟，她叫抱琴。”她抬首，示意站在她边的那个丫鬟，她：“她的孪生，叫司棋，那一日，就是跟在月儿边。她在外面，恰好瞧见了季氏吩咐旁人样的事，立刻趁人不注意，跑回了院，告诉了我。”

    “那个丫鬟呢？”姜梨问。

    “死了。”胡姨娘垂首，“那一日院里的人，全都了替罪羔羊。司棋以保护小不利，被活活打死。我没能救得了她。”

    “你知此事，为何不告诉父亲呢？”姜梨问。

    “二小，你以为，我没有告诉过老爷么？”胡姨娘讥诮：“只是我的话，没有一个人相信。他们都说我是因为失去月儿得了癔症发疯，诋毁诬陷季氏，甚至还想将我送去庙里，若非老夫人惦念主仆之为我说话，我怕是早就在去往哪个庙的中途，就得了意外，死于非命了。”

    姜梨沉默，过了一会儿，她说：“你说的话，府里没有一个人相信么？”

    “如何相信？”胡姨娘：“她是季家的小，如今的正房夫人，温柔大方，贤良淑德，没有人会相信她会对一个并不妨碍她的庶小动手。或许吧，也许有人察觉到其中不自然，但是当时季家正是蒸蒸日上，有谁会为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去得罪季家这门姻亲，二小，你也在姜家，人利益，你当看的比我清楚。他们也有亲，只是这亲，也要讲究利弊。在利益面前，很脆弱的。”

    她说的似哭似笑，姜梨却似乎能透过这年华不再的妇人脸上，瞧见她满腔的愤懑和悲伤。

    胡姨娘平静了一会儿，才轻声：“这府里，有一个人应当会相信我，就是夫人。可惜她已经死了。这可能就是我的报应吧。”

    “什么意思？”姜梨的察觉到她话里其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