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问了。”

    姜梨瞧着他，这男人举手投足都能勾魂夺魄，便是这样一来一往间，寻常的谈话，也能被他撩的让人心神漾。似远似近，琢磨不透，换个人来，怕就是陷去了。

    “季淑然在我娘死之前，和我爹究竟有没有私？”姜梨问。

    姬蘅的神微顿，他看着姜梨，饶有兴致：“看来你又查到了不少东西？”

    “一罢了。”

    姬蘅：“没有。”见姜梨盯着他，他又补充：“季氏嫁给姜元柏之前，和姜元柏没有往来。”

    姜梨心中暗暗松了一气，她并不愿意真相真是如此。要是姜元柏真的联合季氏害死发妻，那对叶珍珍来说就太残忍了，真正的姜二小也实在很可怜。世上有一个薛芳菲就已经足够，不需要更多悲惨的女人。

    “你好像乐见其成。”姬蘅。

    “至少能证明，我父亲不是杀人凶手，我所的姜家，到底安全了些，难不值得令人开心么？”

    姬蘅不置可否，他：“姜元柏没那么胆大，季淑然和你父亲没有私，因为与她有私的，另有其人。”

    这，姜梨倒是真正的惊讶起来。

    她自来温柔从容，难得这般显吃惊的神态。这样看起来，颇有几分孩气，却也更不像是她了。姬蘅被她的神态逗笑了，支着，：“怎么，不相信？”

    “我只是……觉得很奇特罢了。”姜梨：“我瞧季氏对我父亲，应当是很上心的。这么多年，在我父亲上也很是了一番功夫，是以大房里，除了一个得了癔症几乎被人想不起来的姨娘，什么女人都没有。她这般，我以为她心里是有父亲的，才会有如此占有，却没想到，她心中另有他人。”

    到底是个豆蔻少女，谈论起这些的时候，却丝毫不害臊，说的平静而理智，仿佛她已经经历过海沉浮，才能看的这般透彻。姬蘅目光微微一闪，很快隐没，：“季淑然现在是你的父亲，不过当年么……她与她的表哥，如胶似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