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年纪，想看走的人也少。二丫不会亲近咱们了，她的心已经了起来，什么都于事无补。晚了。”

    竟是不容置疑的语气。

    嬷嬷还没来得及说话，姜老夫人的声音又传来：“不过好，她这样，倒不会像她娘一般被人欺凌。心一些，凡事多留个心，不至于遇上个人就掏心掏肺，日后也不会被人骗。这样一来，我也就放心了。”

    嬷嬷想了一会儿，：“老夫人先不必将话说死，人心都是的，只要现在开始咱们对二小好，总有一日，二小会看到。”

    姜老夫人摆了摆手：“算啦，我活着的时候，不知还能不能看到那时候。二丫现在还没回府？”

    “门去了叶家。”嬷嬷。

    “等她回来的时候，让她去看看季氏，有什么话要对季氏说的，就对季氏说。”

    “老夫人，这是……”嬷嬷心中一惊。

    “等她见过了季氏之后，就给季氏喂药吧。”姜老夫人眉目冷凝，“早上路，早赎罪。”

    说完这句话，她就再次阖上双目，像是睡着了。

    嬷嬷沉默半晌，没有再继续说话。

    ……

    瑶光筑里，姜幼瑶在屋里烦躁的踱着步。

    季淑然被关了起来，旁人不许靠近，她不能去看望季淑然，事实上，姜幼瑶也不敢去看望她。纵然她平日里再如何不懂事，那一日季淑然承认的罪行，实在是太过目惊心。别的不说，就是那一条私通之罪，姜幼瑶也知，姜家必然不会轻饶了季淑然。

    当年燕京才貌双绝的状元夫人薛芳菲就是因为私通罪名被发现，到了现在，人们提起她的时候，也只会说一句“妇”。如今这人换成了季淑然，可想而知，要是被人传去，当朝首辅夫人私通，绝对比状元夫人私通更有话兴致。

    好在姜老夫人已经理好了，院里的人们卖契都攥在老夫人手里，保证不会一个字去。即便如此，姜幼瑶心中也是惴惴不安的。还有二房三房看她的神，卢氏这两日看见她的时候，目光里的嘲讽真是让姜幼瑶恨不得找个地钻去。

    季淑然脏了，人们看她的神也很脏，就像她才是那个私通似的。可她不是，她是姜家嫡的小，名副其实的金枝玉叶！这个位置别人别想抢走，也永远抢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