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枣村走趟。”

    纪领命而去。

    纪离开后，陆玑抚了抚胡，奇：“这海棠和姜二小又有什么关系？如果说桐乡好歹还在襄，叶家也在襄，扯的话姜二小也能和桐乡扯上关系，但枣村……就实在没什么关联了。”

    况且听这个名字，陆玑在脑里搜寻圈，听也没听过，想来是很小的镇上的农庄。而姜梨如此郑重其事的请求，定然不会那么简单。说起来，上次在桐乡也是，那惜楼的琼枝看起来也和姜梨毫无关联，但姜梨就是凭着琼枝的信，才得知了薛怀远的状况。

    她好像总知些别人不知的事，既然如此，这个被姜梨放在心上的海棠，或许也和什么重要的事有关。

    “等人到了就知了。”姬蘅漫不经心，忽而想起了什么，又问：“成王那边有动静了没有？”

    “最近这些日频频约谈朝臣，密探来报，商议密谋事。只是分成两派，派主张，派主张徐徐图之。时僵持不。”

    “僵持不了多久了。”姬蘅轻笑声，“他没那么有耐心。”

    “倘若年关过后，明年，至多再多年，成王举事，大人是否手……”陆玑问。他问的也不甚明朗，其实跟着姬蘅很久，但有时候姬蘅心里想什么，接来的布局，陆玑看的也模模糊糊。

    “不用，他赢不了。”年轻男人懒懒的把玩手折扇，折扇开合，繁丽的牡丹层层叠叠盛开，映照着他的脸越发艳。他玩味笑：“小皇帝等了这么多年，就等那日。”

    “我也等那日。”他看向窗外，窗外是重的墨，能听见风呼呼的响，他琥珀的眸也被夜映的漆黑，又或许是他眸的绪暗来。

    他的声音依旧温柔，然而在温柔之，又着刻骨的冷酷。

    “等蛇。”

    ……

    第二日，得了赵轲消息的姜梨，总算是放心来。姬蘅答应派人替她去接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