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 148 章  第一百四十八章 真心

    “我若是想要杀你，便不会千方百计将你带到燕京城了。你还可以去看看疯了的薛怀远，便知我说的话有没有假。”姜梨：“你是薛芳菲的贴丫鬟，日日与她在起，你至少知，应该怀疑谁，当初薛芳菲与人私通事，遭人陷害，谁最可疑，过什么令人起疑的事？”

    “我凭什么相信你？”海棠问。她是个聪明的姑娘，有决心能果断，此刻遭逢真相打击，还能持自己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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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火幽微，许是灯芯过，外有些微的风过，得火苗飘，一瞬间像是要熄灭了。姜梨定了定神，拿起一边的银剪刀，将灯芯剪短了些，火苗于是稳固了来，屋里人影不再摇晃。

    “我便觉得有些奇怪，萧先生从来都是很温柔贴，绝不会这般非要人事，尤其是对小。不过小没觉得有什么，我是婢，自然也不能指责萧德音。”

    海棠呆呆的看着她，摇：“不……”

同海棠杜鹃他们以妹相称，但世上大约就是有这么忠仆，她的生，都系于另人上。

    很沉重，很沉重。

    “后来，小吃醉了，我要扶小回房，萧德音的丫鬟缠着我说找不到厨房的路，要去要些醒酒汤来。等我从厨房回来，小已经不见了，说是萧先生府小

    姜梨心一酸，看到海棠，就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她温柔的：“你可以相信我，我和你一样，都希望真相大白天，希望薛芳菲能重获清白。”

    海棠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姜梨，问：“我可以相信你吗？”

    “薛芳菲不可能活过来了，”姜梨整了整心思，重新看向她，“不仅如此，薛昭也死了，薛怀远疯了。整个薛家门，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海棠，你听着，这不是意外，也不是什么因果报应，这是谋，活生生的谋。有人害死了薛家家。我是姜二小，我受人之托，帮薛家平反，替薛芳菲洗清莫须有的污名，找到她被人害死的证据。”姜梨盯着海棠的睛，“这不仅是因为薛芳菲，也是为了你，为何杜鹃，为了这场谋里所有无辜惨死的人。难要看着凶手逍遥法外吗？”

    海棠盯着姜梨，过了会儿，她的目光沉了来，吐几个字。

    “为何这么说？”姜梨问。

    “萧德音。”

    海棠是冷静的，理智的，果断的姑娘，否则当初她也不会狠心毁掉自己的容颜，来躲避官兵的追捕。但她现在能问这句话，就表明，天大地大，她已经不知能够相信谁了，她必须找到一个依靠，能让她活去的理由。

    “萧德音，还有沈家所有人。”海棠。

    “我不知小死了……”海棠喃喃：“我还想着，或许能再见小面……”

    “还有，沈家所有人。”

    海棠像是被她神里的真切打动了，过了许久，才慢慢说：“那一日，沈夫人寿辰宴上，萧德音来了。她与小是好友，时常在一起比琴。那天午后，萧德音一直与夫人饮酒，夫人怀了，并不擅饮酒，便只说饮一，萧德音却佯作生气，非要与夫人喝完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