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带着怀疑去回想的时候，便发觉永宁公主和沈玉容之间，只怕的确有些说不清不明的关系。

    况且，除了沈玉容以外，看上去也没有更符合的人选了。

    方才被永宁公主一激，李显说永宁公主的秘密，可即便到了那个时候，沈玉容仍旧是一副置事外的模样，但李显却的察觉，永宁公主在慌之中，偷偷的看了一沈玉容。

    就是这一，让李显不再迟疑，说沈玉容的名字，而沈玉容果然不是清白的，虽然他竭力掩饰，但仍旧看得来勉。便是他的辩驳，也显得如此无力。

    都是聪明人，也都是彼此心照不宣的事。朝中老狐狸多不胜数，多多少少能看些端倪。只怕永宁公主说的是真的，李大公说的也是真的。李大公是真的有豢养男童的习惯，而永宁公主也是真的与沈大人珠胎暗结，为了避人耳目才嫁到了李家。

    孰是孰非，众人震惊的同时，也权当是看一场笑话，看的津津有味。姜元柏安静的站着，嘴角着笑容，仿佛看戏人。心中却想起当初姜梨对他说的，为何要将永宁公主嫁到李家。他被姜梨说服，如今也证实姜梨说的没错，还不到三个月，李家就飞狗。永宁公主和李家互相撕破脸，且不提永宁公主如何，总之李仲南这回是老脸丢尽了。

    李家越倒霉，作为李家的对姜家，姜元柏当然就最兴。

    而这一切，只因为那一日姬老将军生辰宴上，姜梨在国公府多听了别人说了几句，就是这几句，彻底改变了李显和永宁公主的命运。想着想着，姜元柏就往肃国公那看去。

    姬蘅站在人群一侧，便是这样吵吵嚷嚷的时候，也对他没有丝毫影响。他气定神闲的站着，饶有兴致的看着，显然是把这朝堂之上飞狗的一幕当是戏台上的戏在唱念打，他只是一个旁观的局外人。

    姜元柏忍不住有些迷惑起来，这样看来，成王和右相，应当和姬蘅不是一伙儿的，否则姬蘅何以还能如此漫不经心的看戏，只怕早就有所动作。

    毕竟成王举事迫在眉睫，谁是敌谁是友，都要分辨小心，莫要在这个节骨儿上，了问题。

    在金銮殿上一切都糟糟的时候，还有一人，也看戏人，不动声的将底人的一举一动尽收底。便是洪孝帝。

    他没有制止永宁公主的说辞，同样也没有阻拦李显说话，甚至对他之前十分看好的沈玉容，也没有半庇护。他不说话，只看着这些人互相撕扯，仿佛一尊塑像一般，在上的，轻蔑的。

    直到苏公公拖着声音示意大家都停来，众人倏而惊觉，帝王竟然一直没有说话，就这么默默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