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一是没有虎符无法调令，二是本就没落上不得战场。咱们国公府，也就只有国公这个爵位了。”

    姜梨听姬老将军说话，姬老将军的神不似作伪，但姜梨听着，总觉得不是这么回事。姬蘅在朝堂上众人忌惮，成王也不敢轻易对，绝对有底气。即便不是金吾军，也有其他。更何况手里有这么一只军队，姬蘅怎么会白白浪费。或许姬老将军是被姬蘅瞒住了，姬蘅也许是顾虑着什么。

    忽然又想起上一次见姬蘅的时候，曾说起与金吾军齐名的夏郡王，昭德将军殷湛。姜梨就问：“老将军可还知近年来昭德将军殷湛的事？”

    此话一，姬老将军变变了变，半晌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老将军才：“丫，很多事，你不知，便不要问。问得多了，对你自己也没有好。姜元柏要是知你打听这些事，也会劝你住手。我不阿蘅对你说了什么，你又知什么，但是不要手，你就会是安全的。”

    从姜梨见姬老将军起，还是第一次见他以这般严肃的神与自己说话。姜梨也愣了愣，她想了想，：“知了，老将军，我不会再问了。”

    姬老将军才满意的了：“聪明的丫。”

    姜梨虽然表面上说着不问，心却晓得，这个昭德将军怕是大有问题。否则姬老将军不会这般严厉的提示她，姬蘅那一日的神也不会如此异样。姜梨一直不明白，姬蘅为何要在让成王、洪孝帝、姜家分成三稳定的势力，又借以这分立的局面，成为洪孝帝的心腹。

    如今看来，姜梨却是有一明白了，这是她胡的猜度，但猜度有时候可能歪打正着，正中真相。也许就如洪孝帝在成的同时，姬蘅也在增自己的势力。他可能要对付某一他之前无法应付的势力，所以要增加自己的筹码。和洪孝帝之间，洪孝帝借他的势，姬蘅何尝不是借洪孝帝的势？成王不过是个幌，姬蘅的真正目的，从来都不是成王，而是背后的那个人。

    那个人会是夏郡王殷湛吗？

    姜梨不知。

    和姬老将军闲说八话，姬老将军说的渴了的时候，就一气把茶全都喝光，又去院里练剑了。姜梨坐在书房里，一手支着脑袋，外面隐约还能听见小红饱的叫好声“好剑法”，姜梨脑里一会儿想着姬蘅，一会儿想着虎符，一会儿想着夏郡王，昏昏沉沉的，不知什么时候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