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右手抓住白雪的袖，凑近：“白雪，你快去国公府，求肃国公找姑娘。”

    ……

    姜元兴却不如杨氏那么喜悦，反倒显得有些烦躁的样，敷衍了几句。

    白雪：“但是肃国公未必会帮助姑娘，而且姑娘也不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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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元兴不说话了。

    杨氏看了他的心不在焉，不满意了，：“你这是什么死样？怎么，心了？还是怕了？我可都是为了你好！”

    桐儿正要说话，目光突然落在了窗台上。那里放着一枚白瓷的哨。桐儿晓得，每次姜梨一哨，那个娃娃脸侍卫就会现。后来有一天，姜梨把那个哨放在窗前，说以后用不上了。

    从白日里到夜里，整个燕京城都人心惶惶，人人自危。谁也不知那些凶残的刺客会什么时候窜来，就连街上行人也几乎没有，除了扔在搜查姜二小落的官兵们。

    “她毕竟是我们的侄女，而且是个小姑娘。”姜元兴。

    白雪讶然。

    “听着，姑娘信任肃国公，”桐儿：“从我们回燕京城开始，我就明白了，姑娘从

    “你女儿也是个小姑娘！”杨氏厉声：“就算你心疼姜梨，你也要为玉娥想想，为人妾的受！还有玉燕，玉燕也要找人家了，难你希望她像玉娥一样，给人妾，还是本就嫁一个一穷二白的秀才，日日为了生计奔波，在夫家也要战战兢兢的生活！”

    姜元兴叹一声：“我知。”

    明月和清风都哀哀戚戚，芳菲苑的众人都心低落。姜梨平日在的时候，大家都像是有个主心骨，虽然她并不说许多话，但没有了姜梨的芳菲苑，也冷清的陌生。

    “你说，姑娘现在会不会害怕？”桐儿怔怔的。

    “不怪你，怪我。”白雪也哽咽了。

有些不愉快，是让李濂代为转告的。没想到今日姜梨门就失踪了，杨氏才不相信这是巧合，分明是成王得了消息，才动手的。

    姜元柏回到了府里，他的神疲倦极了，睛发红，不知是累得还是急的。姜老夫人好容易醒转了过来，问起姜梨可找到了，姜元柏也是摇了摇。

    “不会的。”白雪回答，“姑娘很勇敢。”

    明月和清风得了消息，立刻就送回了芳菲苑。守在桐儿窗前的白雪听了，一句话也说不来。

    杨氏看着他垂丧气的样，言又止，最后又放缓了声音，：“你要知，我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好。姜家和我们不是一家，我们只有靠自己。”

    “既然成王得手，咱们现在也算是了了成王一桩心愿，比起右相来，成王手更加大方。夫君，我看你接来，只怕会飞黄腾达，让大房和二房也望尘莫及了。”

    桐儿想着，大约是那个侍卫不在姜家了，毕竟许久都没有看到过那个侍卫的人。但看着这哨，桐儿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赵轲是国公府的人。

    桐儿当即就忍不住哭了，她：“姑娘怎么办？姑娘从来没有和我分开过，那些人带着姑娘，定然不会让姑娘好过。都是我不好，如果当时我再谨慎些，姑娘也不会丢。”

    “老爷找不到的人，肃国公一就找到了。听姑娘说，三小也是他发现的。别人没办法的事，肃国公一定有办法。”桐儿的语气，罕见的冷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