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比外面更安全一些。”

    姬蘅盯着姜梨看了一会儿，突然勾笑：“你该不是担心我，特意为了我留来吧？”

    姜梨的心的有些快，她想要别过，可又动不了，只得避开姬蘅的目光，平静的：“怎么会？不过国公爷要这么想，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是我的救命恩人，应当报答。”

    姬蘅没再纠结这个问题了，他笑：“你要留在这里，当然没问题。不过黄州很危险，我也无法保证接来会遇到什么事。你如果要跟着我，可能不如在燕京安全。”

    “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姜梨轻声：“没什么好怕的。”

    姬蘅闻言，怔了怔，过了一会儿，他突然问：“我听说，薛芳菲是被勒死的？”

    “是。”姜梨回答：“三司会审沈玉容和永宁公主的时候，案宗里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什么觉？”他琥珀的睛十分动人，尾上扬，偏睫低垂，于是妖冶与温柔齐，邪气与天真并存。

    “大约很痛苦……”姜梨的目光有些恍惚，没有报仇之前，那些事每当想起来，都像是刚发生的一样，她甚至能清楚地记得永宁公主脸上的每一个表，自己当时的窒息难受。但当永宁公主和沈玉容了结以后，那些事就变得很遥远了，仿佛是过了一辈，再回想起来的时候，模模糊糊，什么都不真切。

    她是真的放了吧。

    姬蘅拍了拍姜梨的，大约是像他平日拍小蓝的一样，他：“你好好休息，我让人过来伺候你。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姜梨：“烦请国公爷递个信儿，告诉我爹和舅舅，我暂且安全，不必担心。”

    “好。”姬蘅一边说，一边往屋外走，走到门的时候，姜梨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她说：“成王举事，夏郡王回回京么？”

    姬蘅的背影顿了一顿，然后他什么话也没说，不曾回答姜梨的话，就离开了。

    姜梨坐在床榻上，屋里的灯火让她心里渐渐安宁来。最开始的张、恐惧和愤怒都已经烟消云散。这间屋有陆玑等人，倒也不必担心安全。

    她竟然睡去了。

    ……

    陆玑从外面找来的婢女屋来伺候姜梨的时候，姜梨已经睡着了。那婢女就帮姜梨掖好被，同陆玑等人说明了况离开。

    陆玑问姬蘅：“姜姑娘要留在黄州？”

    姬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