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姜梨看了看周围，彻底清醒了过来，她问：“结束了吗？”

    但姬蘅这么又是为了什么？为了更好地消灭成王？这太费周折了，又或许……只是为了殷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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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死伤了许多人。

    犹如一光，终于照亮了现实，姜梨突然明白了。

    “林尧。”他噎噎的说，委屈极了。这么小的孩，大约还不明白一夜之间被灭门意味着什么，若是他再大一些，懂事了，经历了这么大的打击，不知会变成什么样。

害了。只有他的哥哥抱着他冲了来，可最后哥哥也死了，就在他也要死的时候，姜梨把他救了来。

    姜梨叹了气，什么都不能，也总好过于添麻烦。只要熬过这一夜，只要熬过这一夜，想来成王的兵士气就会受损，不如当初。再等去，援军就回来，为了一个黄州搭上所有的筹码并不合适，成王一定会在援军赶来之前整顿兵北上燕京，一举打皇。

    姜梨只得哄着他，就像小时候哄薛昭那样。好容易才把他哄睡了，就把这孩给闻人遥，闻人遥还好，没有不愿，反倒是很好奇似的，看着那孩不知想什么。姜梨看了看四周，也有许多伤者倒在地上，黄州还活着的大夫也都在这里，忙着给这些人瞧病。一些守城军帮着从药铺里找了药材，得了药材后，就地煎药。

    姜梨是被闻人遥推醒的。

    但是不对呀，这样的话，姬蘅在这里这一又是为了什么？

    姜梨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燕京城里有御林军，但燕京城的百姓太多了，一旦成王打来，后果不堪设想，必然要请援军。西北的夏郡王昭德将军……昭德将军？

    但她却什么都不能。

    姜梨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姜梨有些担心。

    姜梨叹了气，看着外面，这里离城门还有些距离，但隐隐约约，似乎能听到城门刀戈相向的声音，还有蹄声。这些声音传到了这里，女人们更是瑟瑟发抖。恐惧的神现在每一个人脸上。

    ☆、第一百九十八章 守护

    她醒来的时候，边昨夜里一起睡在地上的百姓，三三两两几乎都睡去了。文纪不见了，赵轲还在，闻人遥还抱着林尧，看着她：“二小，你醒了？”

    姜梨闻言，：“武卫将军一来，能用的就只有平戎将军，

    “成王的兵已经暂且退去了，大家都回家了。”闻人遥，“今日应当不会再来，以阿蘅的预判，只要昨夜守过了，成王就攻不到城里来。”他凑近姜梨：“陛已经派武卫将军来解围困了。”

    成王为了这一刻，早已了多年打算。从那时候算起，姬蘅不过也是个幼，等姬蘅懂得为这一刻开始筹谋的时候，又是很多年过去了。如她、如文纪赵轲、如闻人遥陆玑孔六他们，总是一味地相信姬蘅，认为姬蘅什么都能到。但姬蘅说到底也只是个普通人，也只是凡躯，也会有危险。

    姬蘅不在燕京，却来到了黄州，与成王这般胶着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大约是为了令燕京城的皇帝调令昭德将军殷湛回京。等成王这纠缠过去，再上燕京时，恰好可以遇上殷湛。

    姜梨不明白，她想要思考这个问题，不知不觉，东方天际白，一夜过去，竟然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