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了姬蘅的份，想来是殷之告诉他的。姬蘅和殷湛是仇人，殷之黎自然也不会对姬蘅生好，这会儿问她是什么意思？

    “不太熟。”姜梨笑了笑，直接脆的堵回去，“如果殷公是想替县主打听肃国公的消息，恕我实在无能为力，帮不上什么忙了。”

    “我知。”姜梨微微一笑，“我也只是随一说，没有别的意思，殷公不要在意。”

    殷之黎愕然的看着姜梨，大约他没想到姜梨会这般挑明，他怔了一，随即笑了，好似十分无奈，又有些好笑，“没想到姜姑娘这般直率。”

    “姜姑娘和肃国公很熟么？”

    她的语气温和，几乎称得上是驯良了，然而说的话却总是闷的人心发堵，让人生气起来也不能发火，又莫名其妙的尴尬了。

    “之她之前一直生活在云中，天真烂漫，不懂世事，肃国公很，她也只是随问一问，没有别的意思。”殷之黎。

    “县主也很直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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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和清风在外院，不如桐儿和白雪跟在姜梨边跟的，因此也不晓得姜梨和姬蘅的那些事。在他们的中，这位殷公已经是无可挑剔的人选，比起当年姜幼瑶抢走，后来又被姜玉娥鸠占鹊巢的那门亲事，不知好了多少倍。别的且不说，郡王比一个侯爷要明多了，况且周彦虽然算得上不错，但在那光风霁月，温雅俊的世爷面前，实在是相形见绌。

全都在黄州动时候死在贼人刀了，全家就剩他一人，我看他孤苦无依，本想带他回来的。后来我那位朋友心善，就脆收了他徒弟。”

    姜梨默默想着，说了好一会儿话，殷之黎才离开。

    姜梨没有去送殷之黎，她现在满心都是殷湛究竟要什么，哪里还顾得上殷之黎。倒是院里的丫鬟都围过来，面面相觑之后，明月小声：“姑娘，这位殷公，为何要特意过来看你？”

    只是殷之黎恰恰不知的一，姜梨并非真正的姜二小。那些好的事，也不过是现在姜梨随胡诌的。他倒是听得认真，并不怀疑。

    殷之黎就没再和姜梨说起姬蘅的事，转而说起了别的事。询问姜梨过去的事，不过他十分贴心的略过了那些不太好的过去，譬如被送到青城山那一段，还有姜梨被污蔑推季淑然产的那一段。他所谈起的，都是些好的事。

    看上去还真是个单纯没有心机的人。

    她这两个丫鬟，白雪本是农的女儿，不想别的家生自小婢，晓得那么多规矩，白雪老实本分，姜梨的想法就是她的想法。桐儿则是跟着姜梨在青城山呆了八年，也早就不服教，倒是比这院里的丫鬟们开明许多，看问题也不大拘束。殷之黎固然不错，可自家姑娘不喜，那就算了呗

    “朋友？”殷之黎笑：“就是那一日跟在肃国公边的人吧。”

    桐儿：“去去去，人家就是替县主过来送东西而已，姑娘问了他战事。我们姑娘本就心系百姓，他是将军的儿，自然知现在境况如何，姑娘就是问的久了一，耽误了时间。别胡说，没有什么特别的事，也不是特意来看姑娘的。都散了吧，散了啊。”她一边挥手，一边把看闹的明月和清风推了去。

    姜梨走到了院里，白雪把门掩上，桐儿朝外面撇了撇嘴，：“真是看闹不嫌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