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要清楚一件事，哪怕冒着被帝王怀疑的风险也在所不惜。她能为姬蘅的很有限，至少帮助姬蘅找到真相。

    “你想要找太后什么？”洪孝帝问。

    他的声音低沉，很有压迫力，但姜梨并未动容，只是低，轻声：“是有些关于姬夫人的事想要询问太后娘娘。”

    “你是不肯说了？”洪孝帝：“姬蘅把什么都告诉你，他还真是不要命了。”

    “臣女是国公爷的人。”姜梨回答，“永远也不会背叛国公爷。”

    她知洪孝帝在忌惮什么，于他这样成起来的帝王，本就会对周围的人充满提防，不会轻易相信别人。大约姬蘅的法在洪孝帝中，简直是被女人冲昏了脑，可笑之极，完全不赞同。

    果然，洪孝帝闻言，只是反问：“哦？永远？那朕问你，如果姬蘅此去青州，回不来了，你又该如何？你会守着牌位过一辈？谈永远姜梨，你未免太看了自己。”

    “是陛太低估了臣女，”姜梨回答的不卑不亢，“如果国公爷此去青州不再回来了，臣女就一直留在燕京城，等着他。如果他死了，臣女甘愿束发，独自一人成亲过门，替他守寡一辈。永远其实也没有那么难，朝夕之间，也就过了。”

    她的声音温和，仿佛在说一件再微小不过的事实，令得洪孝帝却不得转过来看着她，好似要将她的神看的清清楚楚，看姜梨是不是在说谎。

    姜梨坦然地看着他，她的目光定，让人不由得觉得若是怀疑她的决心，也是一件不可饶恕的事。

    洪孝帝哼了一声，：“言巧语。”

    姜梨反而笑了，她从洪孝帝这句话里，却能看得洪孝帝对于姬蘅，并非只有君臣之，还有一真心的分。正是因为替姬蘅着想，洪孝帝才会对自己如此警惕。

    这比她一开始打算的要好多了。

    “这么说，你是非要见太后不可了？”洪孝帝问。

    “求陛恩准。”

    “朕可以答应你，当初姬蘅走的时候，恳求朕照拂你。没想到朕还没来得及照拂你，你自己就找上门了。既是国公府的事，朕也不手，你要找太后问什么答案，就自己去问，不过有一，朕必须提醒你，太后是个疯，如果你要是惹怒了她，能不能承担后果，得看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