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抓住姬蘅的手，姬蘅挑眉，：“没事的，阿狸。”他反过来宽他。姜梨实在舍不得再去询问他那些细节，再让姬蘅回忆一次过去的伤害，对他来说太残忍了。

    “你就当他们妒忌我吧，毕竟他们实在是很丑。”姬蘅不不慢的，“这样想的话，你会不会兴一些？”

    仅仅只是这样？姜梨不这么认为，姬蘅会在闻人遥提起过去的时候显不愿意攀谈，也不愿意回忆，只怕这件事对姬蘅的伤害，要比他所表现来的轻描淡写，要严重得多。

    那些师兄弟究竟是为了什么这样欺负姬蘅，并不清楚，但也许正是因为他们的伤害，在日后姬蘅的格形成中，也就变得格外狠辣无。闻人遥尚且隔几年就要回扶乩门一趟，但姬蘅却不喜回来。只怕除了不愿意见到师兄弟们以外，还不愿意见到过去那个懦弱的，任人欺负的自己。

    姜梨不知能说什么，她抱着姬蘅的胳膊，：“若是当时我在场，我一定胡会保护你。”

    姬蘅失笑，“你在场？阿狸，你那时候，还是个还不能走路的小娃娃。”

    姜梨想想自己那时候，的确说这话有些可笑了。但她还是执拗的：“倘若能回到过去，我一定帮你赶走他们，然后让你跟我走，再也不让你被欺负。”

    她当然知这不过是说笑的话，这事也不会发生，不过她就是说了，好像只有说来，心中才好受一些。姬蘅：“好啊，传说斛山上有能满足人心愿的神仙，说不准听到了你的话，特意让你回到我的小时候，帮我气一回。”

    姜梨扬了扬拳：“我找阿昭的弹弓将他们全都打跑！”

    姬蘅笑着了她的发：“哎呀，真是好可怕的悍妇。”

    她见姬蘅说着说着，像是彻底的从那晦暗的绪中走了来，心中才稍稍松了气。然而到底是不舒坦，像是中堵着一气般，就连夜里和姬蘅一就寝的时候，还想着这件事。

    斛山地势，夜里便格外的冷。姜梨睡到一半，迷迷糊糊，不知是几时，忽然听到外传来孩们嬉闹的声音，其中夹杂着几声像是骂声，姜梨睁开起，回一看边，并无姬蘅的影，床被整整齐齐，像是从到尾只有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