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衍变相承认了自己的神力变化是木宇造成的，随即淡定非常地拖着李奔腾往外走：“抱歉，之后还有事儿，同学，请让一。”

    “……哦……哦。”挤挤挨挨的围观同学几乎是懵的，意识地让开路。

    北衍淡定地走去。

    李奔腾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急急上前两步一把拍在北衍肩膀上：“北衍你……”然后就哽住了，想问的太多，一时竟然不知先问什么好。

    “想问什么？”北衍心很好地冲他眨，“慢慢问，我尽量都回答。”

    李奔腾两气：“你……什么时候学的制药剂？”

    “很早。”北衍思索了一，回答——这是瞒不住的，自己的手法，不是单纯有天赋可以解决的。只能说是经历过很久的学习和锻炼。

    李奔腾几乎绷不住表：“你……你……一直都在练习？”

    “嗯。”北衍淡定地扯，“以前神力不，但是对灵植的置很兴趣，所以在星网上看视频之类的，自己分析和学习，也偷偷跑去租实验室练习。慢慢手法上就上来了，虽然神力不，但控制力也练得好一些了。”

    李奔腾一副被雷劈过的表，震惊地瞪着北衍，睛都不带眨的。北衍理解他的复杂——原先以为是人渣废的人，其实一直都暗搓搓地磨砺自己，但因为一直无法打破天赋的屏障所以心不稳啥的……

    想想还的。

    果然，就见李奔腾脸上惊愕、思索、痛惜、懊恼等等绪番而过。北衍猜测了一他的脑补，估摸着自己在他的心里已经变成类似于悲人的形象了，连忙开：“其实只是好而已，因为觉得很有趣。不是什么梦想之类的。”所以不要随便脑补成愤世嫉俗的不得志的人啊……

    但李奔腾显然将他的话当成历经千帆后的淡定与漠然，忽然狠狠勾住北衍的肩膀：“兄弟，之前那么多年，辛苦了。”

    北衍无语，只能笑着也在他肩上拍了拍。

    ——他这个悲的形象，恐怕已经在论坛里传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