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

    北衍将它从脖上摘来，举在萧柏的前晃了晃。细碎的闪烁光芒在夜里若隐若现。

    “说起来还没有谢你送的这条链，对我的作用真的很大。”北衍的手指连地抚过“启明星”光的表面，“我收到之后还查了查。‘启明星’的意味真的是很特别。”

    萧柏不太明白北衍想说什么，却能觉到这个少年是试图迂回地安自己。黯淡的光线里少年净优的侧脸看得人心里平静，他注视着对方浅笑的侧影，微微垂睫，没有作声，听着他讲去。

    “‘启明星’的说法，还是中古时期，银华帝国前华夏的创造。听说是指一颗叫金星的星辰，它早上会现在天边，是天亮前后，地平线上最早现的星星，也是天空里最明亮的星辰。”北衍的手指过吊牌右上角黑的宝石，轻声，“那是属于王者的星辰。”

    萧柏心里微微一动，看着少年抬起镇静又隐隐带着骄傲的笑脸。

    “在它之前，世界岑寂，自它以后，天光湛然。”北衍看萧柏的睛，两人在夜里同样邃的眸对上，“驱散黑暗，象征光明。这样的星辰，总是要面对夜的，然后带来晨曦。殿的母后，给了你最大的期许，和最清醒的认知啊。”

    萧柏张了张嘴，一贯擅于言辞，此时却不知说什么好。

    手心落一个凉凉的东西，是北衍将启明星了他的掌心。

    “背负了最刻的期待和的人，总是要面对更多。”北衍忽然耸耸肩膀，随意地笑起来，“王冠必承其重，虽然殿安静沉思的样也很好看，但是总觉得有不习惯。”

    萧柏注视着自己的手心，然后一攥。

    一刻，在北衍没有反应过来之时，他就落了一个非常温也非常实的怀抱。男人的低来，嘴离他的耳尖很近，呼的气将那薄薄的耳廓熏成绯红：“多谢，小衍。”

    那是简短如叹息的一句低语，北衍到温的气从的耳尖过，让他不自在地动了动，却被男人的拥抱抱得更。

    这个拥抱并不，很快萧柏就放开了他。再抬时北衍看到的就是一贯温和又大的男人，就如同刚刚的失态与失神都只是一场幻觉。但男人看着自己的神残留着太多的，那温度让他几乎是意识地错开了对方的睛，无端有些心慌。

    萧柏微笑着将手里的“启明星”又回了少年的脖上：“王者的星辰，我很喜这个说法。所以接受它的人，也要大到成为王者。”

    “……我只是借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