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没听着周老师给凡凡留了学籍，凡凡成绩好，总有书读的。”然后又替胖婶答应了那事儿。夏凡这才了门。

    没过几天，胖叔就在本地找了个厨师，原来是棉纺厂堂的大师傅，今年退休。但因为还有两个儿要结婚，所以准备这个活。这人外号郭老实，得白胖白胖的，十分平稳，不笑不说话，为人十分靠得住，夏凡先打听了一番，又尝了尝手艺，就签了合同。一个月工资一百五，包吃住。

    等着谷峰那边一说准备好了，这两人就上了省城。租在了旁边不远的一个小院里，三间房带一个院，一个月五十块钱，有个老大的厨房，正好供他们用。谷峰负责采买，夏凡负责推销，郭老实负责饭。夏凡想的周全，三个人都了个健康检查，还找人过了拍了两张厨房净明亮的照片，连带新办的电话号，都印在了三人商量好的菜单上，找了家私人印刷厂印了一千份。

    第一天啥事儿都没，一大早郭老实骑着三车送到楼底，夏凡和谷峰挨门挨的派发传单，这时候没人见过这么的，而且谷峰和夏凡相不错，穿得也净利索，说话更是和气，不一会儿，就被围观了。

    有人问，“这两荤一素一共两块吗？多大的量啊，吃的饱吗？”

    夏凡就笑着说，“您要是敞开了肚只吃菜，肯定吃不饱。不过要是菜就饭，我保证比外面的小炒量大。”

    有小丫问，“味咋样？”

    夏凡摸摸，冲着她们笑，“我喜吃的，真的。”

    他得好看，岁数又小，嘴也甜，这么一来，第二天的份就订去不少。等着十多的时候，夏凡才抱着最后一传单了十六楼最后一家公司。

    公司名叫永辉商务，也看不来啥的，不过瞧着寒酸，别人家的公司名好歹个金字，他们家就一块牌贴在大门上。不过夏凡倒是不在意这些，穷富不论，不都要吃饭吗？所以吃的生意，永远是不缺顾客的。

    他整理了一衣服，敲了敲门。

    夏凡敲门的时候，屋里就俩人。这房面积二百多平米，一共有两个单独的房间，因着念着创业艰难，又想不靠他爹混个人模狗样来，贝诚就没再租房，而是和章唯一人在办公室里放了张单人床，当然，他们外面的办公区上，原本还有张三个保镖，现在已经没人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