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偿命，这是自古以来的儿，你儿杀了我外孙女，他就得赔命，离婚？你同不同意这婚都离定了，王瑞昨儿叫我妈了，他说了，你和那个孽他一个都不要。”

    说完，老女人一把甩开顾芳，顾芳显然被这说法吓住了，竟是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一把就坐在了原本洒在地上的上，满的污迹显然取悦了林慧慧，她嗤的一声笑了来，这会倒是不尖叫了，反而得意洋洋，冲着顾芳，“我告诉你，王瑞早就不想要你了，说你傲不会人，同学同事都被你得罪完了，在床上也跟个死鱼似的，怎么戳都不动，他从来就没舒服过。”

    顾芳已经不知该说什么了，难听话这些天她没少听，可却没一句比今天这个更打击人。因为昨天王瑞终于喊了妈？所以，他们才这样猖狂起来。她也是个中生，知离婚这事儿就算有一方不同意，也能离，就是麻烦，可如果没有这个筹码，小虎怎么办？他儿难真的要去坐牢吗？没希望了，真没希望了吗？顾芳从没这么绝望。

    可这时，一个手猛然抓住了她的胳膊，顾芳有些浑噩的看向了来人，就瞧见了夏凡那张满是愤怒的脸，这个男孩冷冷地冲着她，“站起来，坐在这儿像什么样？你面前是你的家，拆散了你的婚姻，夺走了你的男人的小三，不知什么样家教来的专门勾搭已婚男人的狐狸，她害的你儿现在还在看守所待着，你嘛要在这东西面前，这么弱？你对得起王小虎吗？”

    这段时间来，王小虎去了，王瑞不见人影了，她委曲求全，就为了儿，顾芳觉得自己和了，让步了，就能将王小虎救来，可压一用没有。

    王瑞应该是生了小虎威胁他的气，不但不这事儿，还带走了家里的存折，她也知求他们是最不靠谱的，可又能怎么办呢？

    夏凡的话让她渐渐清明起来，如果前些天，林慧慧没得到王瑞的保证，还吊着她，骗着她的话，今天也已经说明白了，他们之间已经没有和解的可能，林慧慧是不会放过王小虎的。想到这里，顾芳心里那恨，让她恨不得去抓死林慧慧，可夏凡那只手，同样拉住了她。

    夏凡的声音清冷，“没必要跟他们费这个劲儿，这么脏的女人，不怕脏了手吗。”

    这话显然太难听了，老女人立刻就了起来，一直在旁边当摆设的男人也走了过来，就想掳袖打架，顾芳知这男人的凶狠，连忙就想护住夏凡，却没想到，夏凡压不怕，讥讽地看着他，“你说我把刚刚的话，到走廊里说一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