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顾芳曾经跟夏凡哭诉，她说小虎变了，好像将自己裹了起来，她不知他在想什么？其实就连夏凡，也想知，那十五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惜，他查不到。

    王小虎的话特别简单直白，他抬用一双充满血丝的睛看着夏凡，“我呆不去，我天天晚上都想杀了他，我不能在这儿呆着。”

    夏凡愕然，然后就有一心酸窜上了心，他伸手一把抱住了王小虎，明明这个兄弟已经比他一，他还想将他拦在怀里，他嘴里的话说不，他想说我明白，我知，我理解你。可这些没有事实依据的话语太苍白了，谁又知这其中的恨呢。夏凡只能地抱着这个和他有同样遭遇的人，他说，“好。”

    这天是大年初六，虽说是破五的第一天，利于行。但一来飞机的人并不多，二来去海南的人也不多，所以整个飞机上十分空，等舱只有他们四个人。老三和小玲已经在年前去了海打前站，徐睿则是谢家大舅的多年心腹，生怕他们吃了亏，专门带着他们生意的。其实说明白了，就是夏凡与贝诚是老板，徐睿则是职业经理人。

    这一次，夏凡资三百万，贝诚则将他原有的五百万以二分利借给了夏凡，又从谢家那里借来一千六百万作为自己资。如此一来，在这桩生意里，夏凡占了三分之一的份。这资方式贝诚如实告诉了谢家大舅，他把大舅当爸爸的替代品，自然不会说谎，可又怕大舅惯了大生意，瞧不上夏凡那小钱，就用自己的钱冲到夏凡里面，多砝码。

    哪里料到，上次省城之行，谢家大舅对夏凡的印象不错，又听说这个主意是夏凡拿的，对他们的利分并没有质疑，在他看来，一两千万的生意，给贝诚练手就行，人家那边白手起家也不容易，没必要连这小利都去抢。中国商人自古讲究万事留一线，日后好见面，他认为夏凡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成绩，他不一定会求到夏凡，但说不定有合作的时候，何苦呢？

    一行人坐在一排，夏凡在最里面，原本王小虎想跟着去的，可贝诚却直接了去，坐在了夏凡的旁边，王小虎没说话，直接坐到了第三个位置上，而徐睿则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一正在问夏凡挤不挤的贝诚，心里有底，没说话。

    从北京到海一共三个半小时形成，徐睿闭目养神，王小虎也不愿多开，贝诚则拉着夏凡问了问分开这几天的事儿，就差不多到了。临飞机的时候，夏凡说，“老三和小玲会来接咱们。”一直沉默不语的徐睿却接声，“那正好，有位老朋友正好来接咱们，晚上安排了个接风宴，都是以后生意经常碰见的，也正好让他们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