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姜思悦此刻却只觉得心烦意，他敷衍地安了温莜几句就挂了电话，然后找到姜老爷的号码拨过去。

    手机响的时候姜老爷正自己坐在光线昏暗的书房里，陈旧的唱片机里放着一首柔万千的歌曲，清朗的男声故意压低了嗓音，用上个世纪初的老调缓缓地唱。

    姜老爷被铃声打断了思绪，从桌上拿过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悦悦，一时有不知今夕何夕的时光错。

    而姜思悦的语气并不算好，接通电话第一句话就冲着他问:“爹地，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妈妈！”

    姜老爷听到这话第一反应居然是姜思悦不愧和邓梅是亲母，连质问的语气都如一辙，只有他一个人被排在外面。

    姜思悦翻着网页上关于邓梅的新闻，越来越生气，对着电话那的姜老爷大吼大叫起来:“你为什么要污蔑我妈妈！”

    那些照片太过真实太过骨，姜思悦觉得上面的邓梅让他到陌生，到害怕，像是一直以来的信仰被人踩碎，就如小时候八哥对他说的那样，他的母亲不过是个去卖的戏。

    姜老爷隔着电，听他一直捧在手心的小儿愤怒地对他大喊大叫，像是很久很久以前发生过的事一样，令他到怀念。

    等姜思悦吼得声嘶力竭，姜老爷才缓缓地跟他说:“你知你妈妈要抛弃我们，跟UM的老总要好了吗？”

    姜思悦一愣，似乎没有想到姜老爷会知这件事，并在他面前提起，而听他的语气，似乎也是悲伤难过的，姜思悦几乎一被他的语气蒙骗了过去，连声音都带上了一些期待的颤抖。

    “爹地，其实您也是，舍不得妈妈离开的吗？”

    一直以为父母是因为没有而分居的，一直以为他们两相互憎恨，却因为自己这个拖油瓶而不得不继续联系着，姜思悦常常贪婪地想要爹地妈妈在边，大之后懂得了大人之间的纠葛，便害怕因为自己无知的贪婪而令爹地和妈妈为难，即使再渴望也没再表达过自己的愿望。

    姜老爷听着温柔中带了些俏的歌声，笑着了，用姜思悦所熟悉的溺的声音哄:“是啊，爹地舍不得你妈妈，也舍不得你，悦悦能不能劝劝你妈妈，让她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们。”

    姜思悦觉得自己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连声音都带上了雀跃:“好的爹地，我一定会妈妈留的，您也不要为难她，大家相亲相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