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林机玄便听到野兽般的息，格外清晰。

    他快速奔过去，不远的石板路上，贺渊正将方凯反手叩在背后，单膝住压在地上，一旁跌着一把冷光闪烁的锋利果刀。

    贺渊就像是一个果敢的角斗者，驯服着一只凶猛的野兽，在天还未透亮的时刻，仍旧没有放弃挣扎的方凯像是一只困兽，神狰狞得不像人类。

    “有带吗？”贺渊回问。

    张三才了，从腰间带递给林机玄，林机玄上前帮着贺渊把人捆了，他这才发现，方凯额上印着一个佛门的“卍”字。

    他刚想说话，一抬看见贺渊的脸异常难看。

    贺渊和他视线对上，神凝重：“有个坏消息，想听么？”

    就在这时，方凯忽然卸去了一力气，哀哀地哭了起来。

    被带捆住双手，方凯蜷缩在地上哭成一团，贺渊了烟，目光在张氏兄弟脸上一扫，那神再明白不过——都给老。

    两人在贺渊面前老实很多，悻悻地摸了摸鼻，避让开。

    贺渊短发凌，衣服也在搏斗中被压很多褶，他把衬衫扣全解开，肌理漂亮的膛，沉沉地吐一烟雾：“你之前跟我问过林泯是么？”

    林机玄全无防备，被突然的问话打击得脑袋一空，他定了定心神，“嗯”了一声。

    “如果是十年前失踪的话，那我估计——”他隔着朦胧的烟雾看着林机玄的睛，“凶多吉少。”

    刚稳住的心魂又一散了个七七八八，林机玄蹙着眉反问：“为什么？”

    “十年前发生了一件事，如果你说的林泯也是个者的话可能参与了那个事。”他不愿意提起这件事，但此刻不得不重提，“你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