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不增不减——”

    “故知般若波罗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

    “不对劲，你先停一停。”林机玄见状，趁着贺渊专心除祟时从APP里取青丹。贺渊闻言收手，佛珠相撞发清脆声响。

    林机玄忙迫韩立命咽青丹，见他神渐渐好转，才对贺渊说：“他跟这厉鬼已经魂命相连了。”

    其实，第二个订单的描述已经提示了他，只是当时没有想到这一层。

    【微笑的佛】玉能养人，人也能养玉，如果人生前常带着一块玉，那死后这块玉会不会继续滋养着人的灵魂？

    照常理，被鬼附是指鬼魂行占据人的，消磨着的魂魄，一旦魂魄消耗殆尽，这也会随之报废，的鬼魂会再去占据其他人的。无论和魂魄都是一个不断被消耗的状态。

    对于这，只要附在的鬼魂就行。一开始他打算用柳枝打韩立命就是分离魂魄最简单有效的方法；但韩立命这个状态明显不同，那鬼魂已经到韩立命的命魂里，几乎和他为一。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块玉应该是格林公寓405号房被失手错杀那人留的东西。他生前常年佩这块玉佛，玉养人，人养玉，两者休戚相关，密不可分。那人死后，以气相连，魂魄附在玉佛上，转而韩立命的，继续魂命勾连，让厉鬼与韩立命的魂魄有了牵扯。

    所以，一般的分离魂魄的方法在韩立命上也就不奏效了。

    得想个办法，把那个厉鬼来。

    林机玄想到这儿，垂眸看向坠在韩立命前的玉佛，那佛仍在静静地拈微笑，可里黑的斑却扩大了少许，映衬着微笑的佛多了几分晦暗的邪。

    他沉一声，对韩立命说：“好了吗？”

    “好了——刚才我觉自己快要死了！”韩立命大息着，不知林机玄刚才给他喂了什么，他的脑袋居然在一瞬间变得无比清明，蒙在前的粘稠黑也在一刹那被驱逐净，他抓住林机玄的衣袖，哀求，“救救我！请救救我！”

    “你得跟我回去一趟，”林机玄说，“有家人吗？打个电话说一声，随便编个什么理由。”

    “你想把人带哪儿去？”贺渊问。

    “带回家。”

    贺渊：“……”

    他看了韩立命一，冷淡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