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了解一况，您放心，我一定保护好自己。”他看了林机玄一，笑着说，“我今天也不是一个人来的，我还带了一个战斗力爆表的学弟，一旦有人想对我实施暴力行为，学弟一个人能打趴一群。”

    郑实秋带了两年贺渊，很熟悉他的格脾气，莞尔一笑，说：“你自己注意安全，这事老师很认真地在提醒你。”

    “知了，老师放心。”

    挂断电话后，贺渊站了起来，他慢步走到卫生间门，屏息听着里面的声音。

    “不能跟他说这件事！一旦说了，我就犯法了！如果被警察抓到我一定会呗枪毙的！命都没了我还在乎这笔钱什么？！”

    “那就威胁他好了，让他对你充满畏惧，一旦背离你的想法就立刻杀了他，我能帮你办到，只要你老老实实地听我的话。”

    两个沉闷的声音在房间响起，音相同，但语气完全不一样。

    “你这是在威胁我？别忘了，如果我过得不好，你也别想再吃到那些——这段时间以来，是我天天吃那些令人反胃的生才能让你顺利存活到现在！”

    “我没想威胁你，只是想告诉你，现在真正能帮你的是谁，与其忍气吞声地找这些没什么用的律师，倒不如找我，我能帮你，直接杀了你丈夫不行吗？！”

    “不行！”女人声音陡然，她立刻捂住嘴，压低了声音，极力克制地说，“杀人犯法！你用的是我的，杀人的是我！怎么可能不留一痕迹地杀了他！？如果被抓，我会被判死刑的！到时候……到时候你也落不得个好场！”

    “我可以去找别人，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畏首畏尾。”

    “你不到吧？不然怎么会一直赖在我上，我现在和你商量这件事是真的没有人可以帮我了，你能不能不要再说这些不可能的事！我不可能纵容你去杀人的！”

    这声音来来回回，像是一段完整的对话，要不是极为相似的音和投在磨砂们上的单个人影，很难想到里面只有一个人。

    贺渊想从隙中看看到底是什么况，却找不到一丝能够穿过视线的地方。

    里面安静了片刻，随后彼此妥协：“好吧，我允许你吓一吓这两个人，但是——不许杀人！我再警告你一次！绝对不许杀人！”

    “行了，我知了，别磨蹭了，你还想不想要这笔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