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玄一个她自己尚且觉着勉的回答，“也许是自愿成地缚灵的。”

    “自愿……”林机玄琢磨着这个答案的可能，回想那小孩的格，确实有这个可能，但为什么？他想不透是什么让一个这么大的孩自愿放弃生命，永远镇守在这里。

    这个歪门邪的阵法到底在庇佑什么？

    想了想，林机玄问：“仙姑，有什么破解的方法？”

    “雇主所问破解的办法是指破解阵法的办法，还是解放地缚灵的办法？”五仙姑问。

    林机玄一愣，照五仙姑所说，地缚灵是被阵法束缚在这里的话，那应该破解了阵法就能直接放生地缚灵，两者之间为什么还要划分区别？

    “两者都问呢？”林机玄试探地问。

    五仙姑倏然睁开一只看了林机玄，似是在说没想到他脑转得这么快，随后慢悠悠闭上睛，神在在地说：“这阵法是供给活人的，如果随意破解，那供奉的人可能会因此受到牵连，先前我所说的天灾人祸会提前到来，这是预因果。”她特地提醒了林机玄，随后才说，“破解办法简单，找到供奉那人的牌位后摧毁即可。至于解放地缚灵，”她摇了摇，“如果这只地缚灵是自愿的话，束缚他的除了阵法以外还有生前最大的愿望，然而这愿望和这阵法本存在的意义是一致的，所以摧毁阵法即是摧毁愿望，两者本质是矛盾的。”

    “所以是个死循环，无解？”林机玄蹙眉问。

    “是，雇主还有何要问的？”

    林机玄：“没有了，多谢仙姑。”

    五仙姑微微一笑，挂上职业面孔，这回多了几分实在的烟火气：“若是家中或亲朋家中有丧葬需要，迎找我。”

    林机玄：“……”

    这“好而又单纯”的期盼他实在是不忍心拒绝：“一定。”

    五仙姑满足地消失在前。

    -

    他理了思路，理顺了之后起去找贺渊，把从五仙姑那里得到的消息告知了他。

    贺渊眉一挑：“你怎么知的？我们谁都没信号，别说电话，网络都用不了。”

    林机玄从五仙姑那里学来了一副神叨叨的样，神秘地说：“一位前辈托梦告诉我的。”

    贺渊眉一：“这么厉害？”

    林机玄：“……”他原以为会得到贺渊一个嗤笑，结果就这样？

    旧手机震动了，他拿来一看，屏幕弹一条提示：“技发动成功，恭喜你成功说服了对方！”

    林机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