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地说：“原来是齐少介绍的，我这儿的确不了，但我有个朋友是行家，老板想哪方面的改造？”

    “要能拿奖的，西郊那条盘山公路，”贺渊把车钥匙抛给方天，“给我最好的改造，不用在乎价钱。”

    方天把钥匙一接，看到上着个限量的logo，自然知外那车的价值比自己预估的还上一截，他将钥匙收一个盒里，说：“最晚明天午就给您报，老板什么时候提车？”

    “给你们一个礼拜。”

    “放心，”方天心想这是一笔大生意，忙说，“齐少对我们的服务一直很满意。”

    贺渊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把这事纯粹当成了一个乐，他坐在沙发上，翘起不务正业的二郎，对林机玄说：“对了，有件怪事要跟你说，昨天我跑西郊那边的山路，不小心刹车失灵，撞山里，真是倒霉得要死，结果你猜怎么着？我在林里晃，看到了一个破庙，里还供奉着一个不知是什么的佛。”

    “有什么奇怪的，”林机玄面无表地问，“山里这佛多得是，无人供奉，枯竭致死。”

    方天正在给他们倒茶，听了这话诧异地看着林机玄，他不动声地把茶放在他们面前，问林机玄：“这位老板对佛像有研究？”

    “研究谈不上，”林机玄把串在脖上的那串修行珠拿来给方天看了一，说，“只不过我对佛学文化比较兴趣。”

    贺渊装作不满地打断方天的问询，说：“我话还没说完呢，这破庙是多得很，但那个庙特别诡异。我当时去闲逛了，看到一个小男孩正在供奉那佛。那小孩多八岁，模样瘦小，满是伤，被打得鼻青脸的，惨得要命。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是他爸爸打的，我又问他为什么供奉这佛，他说这佛能给他一个新爸爸。”

    方天饮茶的手一哆嗦，不敢相信地看着贺渊：“老板您说什么？”

    “那小孩说，这佛能给他一个新爸爸。”

    方天：“……”

    贺渊嗤笑一声：“我听了这话心想，这小孩八成脑有问题，怎么可能换给他一个新爸爸。”

    “不是没可能，”林机玄说，“佛门里有一类妖名叫十罗刹女，专门侍奉诵持《法华经》的僧，如果诚心供奉十罗刹女就可以从她那里获得许愿的机会。但十罗刹女睚眦必报，心小得很，一旦开始供奉就必须世代供奉，断一代都不行。”

    方天急急地问：“如果断了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