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渊一挑眉，牵着林机玄的手跟了上去。

    村请他们坐房间里，林机玄环顾四周，这间房的风格非常原始，还铺了很少见的土炕，墙上供奉着一个女人的神像，一时看不来是哪个派的，他移回目光，问：“异常最早发生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两个礼拜前，”村说，“有村民去村东面的墓堆祭拜，结果发现很多尸都被翻了来，我们一开始以为是遭了盗墓贼，因为我们村虽然贫穷落后，但有随葬的传统，每个尸葬后一定要佩或金或银的东西，黄泉路上不至于让其他鬼魂看轻了。但检查过后发现，随尸葬的金银都在，一个不少。”

    村给他们倒了净的饮用，说：“后来琢磨是不是因为有新葬的尸，引来了林里的豺狼虎豹之类的，可尸也没有被啃噬的痕迹，大家都觉得奇怪，就选了一个年轻人前去守着看看是什么况。”他顿了一，老人稍显浑浊的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林机玄，说，“那人就是张林木。”

    这事贺渊没听张林木提起过，心里有一不舒服的觉，他抿了，问：“然后呢？”

    “张林木去守了三天晚上，什么事都没发生，又过了三天，还是一样。日平静来后众人都没再把这事当回事，只想着是不是碰见盗墓的结果被人发现还没来得及偷东西就被吓走了。可从那天开始，村里的牲开始莫名暴毙，鸭死了一笼，就连壮拿来耕地的都死得不明不白。”

    两人一时没说话，听着老人嗓音颤抖地说这些事：“家家都有血光之灾，接二连三的，一直持续了五天，村里人心惶惶，都想是不是谁亵渎了山神，遭来了报应。”

    说到这儿，林机玄正好问起来：“我看你们这儿墙上贴的神像，这是什么神？”

    村一怔，绷了一瞬后才缓缓说：“是巫女娘娘。”

    “这是什么神？”林机玄从没听说过还有这类神，但很多偏僻地方都有自己的信仰，和当地的风俗民有很大关系，所以也不算什么稀罕事。只是这女神造型朴素，像是一般的村妇，瞧不什么特别的地方，既没有传统上象征福气的蝙蝠、如意、莲之类的装饰，也没什么麒麟、仙鹤、孔雀一的陪衬。

    简简单单一张神女像，朴素得有过了。

    “巫女娘娘是我们这儿独有的信奉，”村解释说，“也算是我们这儿的老祖宗，早年这片地方风不好，又有很多蚊虻野兽，是巫女娘娘带领众人在这里开垦荒地又安了家，所以我们家家都供奉着巫女娘娘，与其说是神明，不如说是当祖宗一样供奉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