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州：“我看见你们亲嘴了。”

    片刻后，他发一声呜咽，说：“是我害了张林木和宋娟，我之前说是张林木得罪了巫女娘娘才招来这些祸患都是假的……其实是我们家的罪孽。”

    “今天坐在我爸边那个男人，”林州抬起，一双睛红通通地看着林机玄，“大概是十年前，他来过我家一次，那时候我不小心错了事，怕被我爸发现就藏在了柜里，我看到他把一个捆着的女孩送了来，说这是这十年的货……”

    惊讶过后，林机玄恍然意识到了什么，说：“不奇怪，互相喜有什么奇怪的？”

    他抿了，不断起伏，哑声说：“这事在我心里一直憋着，憋了好久

    “跑了？”林茂慌慌张张地说，“跑哪儿去了？！”

    猝不及防，林机玄被人戳了腰窝，愣了一。

    林州浑一抖，哭声从双臂中来：“我也不知，我就是看不惯他跟宋娟在一块。”

    林机玄环视房间，这屋不大，只是个简单的一居室，厕所开在外，里面厨房和卧室几乎是连在一块儿的。但收拾得整洁净，挑不一瑕疵。

    林机玄：“……”

    “找什么？”林机玄蹲来，问，“要帮忙吗？”

    “我哪儿知，”林茂搓了把脸，说，“我们村很少接外面的事，只有张林木对这些兴趣，他经常往外跑，可从来没听说过他找着自己爸妈的事儿啊！”

    “这就奇怪了。”贺渊看向房门，那边已经看不见夺门而去的林州的影。

    林州怒气冲冲地跑了去，他没往村外的信号塔跑，先是跑到了一个破旧的房屋那，房门上了锁，被他暴地一脚踹开，林机玄跟在他后，看他发了一通疯，满屋被他翻找得七八糟，才一坐在地上，憋红了。

    “谁？”

    “张林木，”林州说，“我从小跟他一块大，村里很多小孩都不搭理他，只有我愿意跟他说话，但他后来渐渐不理我了，甚至看我家的神都变得不一样。我讨厌这样，后来我知他喜宋娟，就让我爹去宋家求婚，把宋娟嫁给我。”说到这儿，林州声音打着抖，噎地说，“可是宋娟死了……是我们家害死了宋娟。”

    林机玄了自己的鼻尖，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他不善于安人，只是单纯地陪着林州说话：“看着他们在一起觉得生气，嫉妒？你生谁的气？”

    “还不知，”贺渊试探地问，“A市有什么东西吗？值得张林木跑那么远？还是说张林木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人在A市还愿意接受他和……一尸？”

    林州咬了咬，黝黑的脸庞埋在房间的影里，让人更看不清他的神，他上那趾气昂的气焰全都散了，整个人都像是一张脆弱不堪的纸。

    林州：“你们肯定是一对，家里人不说你们吗？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林机玄正想问为什么，林州突然说：“那人我见过。”

治疗后没多久就带着宋娟的尸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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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和那个跟你一起来的人是一对吧？”林州突然问。

    “工箱，”林州哑着嗓说，“修信号塔的工箱，张林木每回都放在这儿，可我找不到，什么都找不到。”

    “你……”林机玄试探地问，“喜的是不是张林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