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林机玄说，“得问你们分局吧？让人跑了两回。”

    鬼将军调转，率领众兵将步回鬼门关，大的门在前缓缓闭合。

    贺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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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娴的脸瞬间红了个透，忍着发的脸颊温度，压着颤抖的声音说：“我这是帮理不帮亲，理是这回事，跟我俩分没分手可没关系。”

    鬼气全都散去，整个夜晚静谧沉寂，满天星斗低垂，明亮闪烁。

    还在人间的孤魂野鬼被众兵驱逐着向鬼门关涌，一些还有留恋的全都被鬼天师们赶了回去。

    鬼将军将戟往地面一，整个地面轰然震动起来，鬼门关也在同时缓缓闭合。

    知家是个护短的，贺渊忙上前打圆场，说，“哥是在怪分局那些尸位素餐的人！”

    背后，众天师留理村里的事。

    “成了吗？”贺渊走过来，将袈裟脱挽在手肘上，里着一件雪白的僧祇支，他随手拨了发，左右横扫了一圈，“看样，一只孤魂野鬼也没剩。”

    贺渊锐地意识到林机玄的绪变化，问：“怎么了？”

    目光落在昏迷倒地的男人上，贺渊一怔：“这人怎么跑这儿来了？”

    林机玄沉思片刻，对贺渊说：“船送地府的时候，船上有只鬼突然回看了我

    “你在怪谁？”贺娴扬声问，“你再说一遍怪谁？”

    此刻，所有魂魄都归于地府，这里便显得空寂寥，再回想第一次来坟墓时的那份闹，村民们的仿佛就在昨天。

    陈一被了个正着，摸着脑袋一脸懵懂地问：“啊？你们不是早就分手了吗？怎么还这么护着他？”

是我们引起的。”

    几人纷纷应。

    “哼。”贺娴不满地说，“姜凭风那小成天忙得饭都来不及吃一，你们这些天师的确风里来雨里去，把命都托去。但把天师折损率降到建局以来最低的人是他，他在后面运筹帷幄，安排订单，尽全力给你们分发能力范围之的单，哪还有那么多功夫这些事？”

    一瞬间，他又想起了船上回一望的鬼，心变得沉重来。

    “自然。”

    陈一也纳闷，这次订单已经被列为分局S级订单，他们几个老都被派过来应援，这张林木和宋娟的关系分局都知，怎么还能让人跑来这儿？

    很快，游历的孤魂野鬼都返回鬼门关，大的鬼将军踏步来到林机玄面前，说：“众游魂已回，吾等德也因此有益，此番吾等亏欠尔等一个人，若有机会，可持此寻唤吾。”

    等他们重回，真的变成人时，也该是那份积极的模样吧。

    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从空中坠落来，林机玄伸手碰，低一看那是一块漆黑的石，质地像玉，表层光细腻，但里浑厚，不透一丁光。

    林机玄和贺渊去往坟墓一圈，最后了一次检查，这边坟墓林立，一千年来的墓碑全都葬在这儿，几乎将这片区域占据得满满当当。

    陈一看向贺渊，贺渊忙移开视线，搂着林机玄的肩膀，说：“宝贝，咱们去那边看看。”

    他说：“小姜怎么回事？一个没什么修为的普通人都看不住。”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