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也许能少吃一些苦。”

    “少吃的那些苦就该落在你上了，你那时候年龄那么小，我哪儿舍得，”林泯缓过劲儿来，琢磨一大堆不对劲的地方：“难怪那孩上佛光那么炽，当时还想英雄少年，后浪打死前浪，现在的年轻人不要老人活了。”

    林机玄：“……”

    开够了玩笑，林机玄正问：“好了，我们不开玩笑了。爷爷，所以现在要怎么杀死天？”

    话音未落，房门忽然被猛地推开，贺渊急匆匆地说：“事了，我得回分局一趟，夫说如果你现在方便的话也一块来。”

    “怎么了？”林机玄掀开被站起来，捡起衣服上。

    贺渊说：“各地磁场发生异变，总局那边目前监测到近百个气突然爆发的区域，其中有十几个的气郁程度可以达到鬼门关的级别，不……”贺渊沉声说，“准确来说，那就是鬼门关。”

    林机玄穿衣服的动作一顿，拿过手机，说：“路上再细说。”

    林泯抓起一旁的帽扣在上，说，“我跟你们一起去。”

    “天？”林机玄问。

    “还不清楚，”林泯说，“但据我占的那卦来说，十有八九。”

    -

    众人齐聚天师分局，会议室里坐满了各类天师。林机玄这还是一回看到这么多人，包括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陈鸣陈副局和没见过一面的分局局。

    众人神凝重，一言不发，听着姜凭风完这场报告：“现在已经打开的鬼门关多达三个，日落之后，无数恶鬼从鬼门关的另一侧奔袭过来，死亡人数目前突破了一万。据气监测，未来三天将开启多达十个鬼门关。”

    “这么多？！”有天师惊讶。

    “鬼门关一开，万鬼奔袭，世界各地都在气的笼罩之中，现在总局达了总命令，所有分局都要听从调派，就近执行任务，合兵鬼将，封锁鬼门关，驱除万鬼，”姜凭风说，“我已经把各位要前往的区域分发给各位，请各位即刻前往支援。”

    林泯手里摆着一枚甲，表面浮着一层油光，显然是挲已久的。

    散会后，姜凭风单独叫住他们，说：“老前辈也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