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俞翁：“走吧，再去一间。”

    再往后看的两间石屋都和之前看的两间一样，里面住着赤的人，用自己的方式消耗饿意。

    不知为什么，他和贺渊的通话断了，耳机那边传来沙沙的细微声响，他怕影响到自己判断，就把耳机摘了来，袋。

    林机玄从第五间石屋退来，问：“他们多久没吃东西了？”

    “很久了，”俞翁说，“有三年多了吧。”

    三年。林机玄琢磨着，是侯天明的师父把这里封印的时间，这里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不吃人，只吃鬼的话……那他们是魙吗？

    想到这个可能，林机玄更不敢大意，卦象显示这里和天生死秘密有关，能和魙扯上关系是合理猜测。

    老人走到第六扇石门前，这次打开后，里面的风格比前面几间都要档，墙面上甚至挂着墨山画，地上摆着一张古琴，一个依然浑赤的女人坐在琴的旁边，指尖缓缓在琴弦上拨。但那琴弦从她的手指间穿透，没有任何颤动，女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专注地闭着睛享受着莫须有的音律。

    “一间吧。”

    随后几间房间，一间的格调比一间更好，老人走到最后一间时脚步停，对林机玄说：“已经看完了，这些房间你喜哪一间？”

    “都不喜。”林机玄目光越过老人，看向他背后的那间。

    那间最为与众不同，它的房门是用木成的，黑暗中，房门上雕琢来的细细密密的雕纹漫开起起伏伏的波纹，门前檐一左一右悬着两个红灯笼，光线不太明朗，红得厚重郁。与门连通的墙上挂着一扇窗，上面贴着一个大红的喜字。

    林机玄问：“那间是什么？”

    “那间你住不了，”老人说，“你没有住的资格。”

    “里面住着什么人？”

    “夫人，”老人叹了气，说，“你挑个别的房间，这里随便你住。”他带着林机玄一间间折返回去，最终停在一扇石门面前，林机玄记得这个房间里的人，他疯癫的症状最轻，盘坐在石床上，一言不发，睛直勾勾地看着墙上画来的一扇窗。

    老人说：“他来得最晚，跟你可能是一个时代的，外面现在是什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