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是那个院的女婿啊,那确实不方便叫他听电话。你早说嘛。”
“嗯。”
季师益有无奈:“说了你也不认识啊,为什麽要问这麽清楚?”
“关心你的。”
“我也这麽跟她说的,她哭哭啼啼说你挂她电话。”
“你跟哪个师兄聊天啊?这麽晚了。”
“哭了?”
“这有什麽奇怪,你的同事我都清楚。别对我说谎哦,我都知的。”
“我老婆还好啦。经常一天两天没回去她都不找我的,所以我羡慕死你了。”
“什麽师兄呀?”
“你不会真在什麽苟且勾当吧?”
“你拿是师兄的证据呀,叫师兄和我说说话嘛。”
“你认识我这麽多年,见过我苟且吗?”季师益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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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芳满意地说她要去睡觉了,季师益站在门,把手机关机了,但随後又打开。他不知
如果妻
发现他关机,会
什麽事。
“是啊。”
“邱景岳。”
周芳沈默了一会儿,说:“好吧,那我知了,你跟我说他名字就好了嘛,
嘛都不肯说。”
“好啦,别生气了。我真不是有心的。”
谈恋的时候周芳要求他每天十
都要打电话给她,有时不到十
她就会打给他,说很想他。如果他忘记了十
之约,她也会打过来,只是那个时候都会闹别扭,问到底什麽事这麽忙把她给忘了。他虽有些不适应,但认为只是姑娘都有的小脾气,没往心里去。结婚後他也只在值班当天不回家
“小芳,你真的想多了。”
“嘛挂电话呀,女人要哄的呀。”任唐苦
婆心,“她怎麽都没错,去给她打个电话解释清楚,不用我教你吧。”
“就我们俩,怎麽了?”
“当然要问清楚啦,万一不是什麽师兄,怎麽办啊。”
“哪一个嘛。”
季师益再度愣住了:“你说什麽?”
“也是会务组的,住一屋。”
季师益叹了气,给周芳打了电话。她先是不肯接听,切了好几次,後来终於不
愿地听了,声音都是鼻音。
“那你拿是师兄的证据。”
“哦,你们几个人住?”
“??????”
“那你让师兄听电话。”
“怎麽这样啊!”她显然生气了,“都这麽晚了,还放我鸽。害我等得都睡不著。”
季师益挂了电话,在门站了会儿。回到房间,邱景岳已经还是坐那儿看电视,见他
来,笑问:“太太吗?”
季师益沈默了一会儿,说:“你先睡吧,别折腾了,行吗?”
“你怎麽知?”
该过了一个小时了,季师益门接起电话,没等对方开
,先
了歉:“不好意思,我给忘了。和师兄聊天聊的。”
“你在嘛?你老婆打电话问我你在
嘛。”任唐的声音。
“小芳,每个同事都是竞争对手,这件事我还用说这麽明白吗?”
“??????”
电话又响了,季师益有尴尬,转
又
了门。没看清楚就接了,忍住不悦喂了一声。
“你总是这麽解释的?”
“好啦,是我不对,别哭了。”
“会务组的,刚不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