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冷声问。门的时候这家伙还蹲在电脑前面写代码，他就放心门了，谁晓得赵文佩居然也门了，还回来得比他早，又不给他打电话，枉被关门外这么久。

    还好是夏末，天气不坏，刚刚探过这熊孩的也没发烧，不然就赵文佩这小板儿，得是冻病了就忒麻烦。

    赵文佩闷闷应了一句，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兀自幽灵一般飘乎乎站起来。他看着力很不集中的样，一转刚好撞到了防盗门门框，痛得一激灵，却也没叫唤，捂着额蔫蔫地了屋。

    这是撞鬼了吗……社会主义五好青年无神论者杨启觉得自己肯定是被赵文佩带偏了，居然开始怀疑唯论。

    换鞋屋的时候赵文佩仍旧是飘乎乎的不沾实地，神都像是没聚焦的，完全是连续奋战网游四十八小时以上才会现的场面——在杨启的监督，这场面早在4年前就被杜绝了。

    杨启很是莫名其妙地瞪着赵文佩，见着人没半儿自觉地飘了厨房，才黑着脸地把人拉来：“坐。”

    “喔。”

    赵文佩依言坐在了沙发上，仍是个神思不属的模样。

    杨启把人在沙发背上瞧了瞧，确定上只是个包，没撞什么问题，才放了手。赵文佩于是又站起来。杨启以为这是要朝自己撒了，还想着不如心一回吧，就看到赵文佩仍旧默默地朝厨房走过去。

    留杨启一个人在客厅里，完全摸不着脑。

    虽然经过这些年的历练已然成为了“赵文佩心理诊所独家医师”，杨启却也没闲到事事以赵文佩为第一要务。他隐约觉到赵文佩那熊孩有哪里不对劲，瞧了两回，除了蔫吧儿也没发现什么大岔，便暂时放了，只是心始终有儿小膈应。

    就这么过了小半个月，直到接到周泽抱怨赵文佩跟他抢工位的电话，他才终于发现膈应的问题在哪儿。

    唔，刚好是赵文佩连续在公司加班第12天。

    “赵文佩。”

    杨启这天刻意掐准了儿时班回家，却等了两个钟才等回来那个平时恨不得一班就往家里跑的人，心里不是没有气的，见到人门，自然也没什么好气了。

    赵文佩换鞋的动作顿了一，慢动作抬看。杨启正大金刀地坐在沙发上，明明只一个人，也是架了三堂会审的气势。

    “启……怎么了？”

    杨启朝他招招手，赵文佩惯地跑过来，却又犹豫了一，没坐在杨启边，捡了个单人沙发坐了。

    不知为何，杨启更火大了：“躲什么？”

    赵文佩摇摇，不说话。

    “你这是消极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