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不，了，前台小帮他了董事办公室所在楼层，笑着请他电梯。

    霍钊霖与秦意算不上熟，他小叔倒是跟秦意关系不错，秦意特地叫他上来，想必是与秦琤的事有关，果然对方也没绕弯，扔了份直升飞机的购买合同给他：“给阿琤的生日礼，你帮我转给他吧。”

    霍钊霖：“……”

    他收起合同，替秦琤了一声谢。

    “阿琤这几年每年的生日都办得很闹，今年还是第一次没有吵着要办生日会，说只想跟你单独过，”办公桌后面的秦意脸上没有多少表，说话的时候却在不着痕迹地观察着面前的霍钊霖，若非察觉到他也喜秦琤，这些话秦意未必会说来，“我也觉得生日会不办也好，办了他也未必真的兴，每一次都喝得醉醺醺的回还要哭鼻，就只因为你没有去。”

    霍钊霖微微皱眉：“他哭了？”

    “他邀请过你的吧？为什么你从来不去？”

    从秦意办公室里来已经是大半个小时以后，霍钊霖快步了楼，秦琤所在的门就在董事办公室楼两层，霍钊霖走去时秦琤正被门的小员工们围着起哄要他请客。

    “行行，明天一定请，但是今天不行，我得回去跟我老婆过二人世界，你们好意思电灯泡吗？”

    秦琤的话引来一片哄笑，霍钊霖走上前去，在他背后轻咳了一声，秦琤回见是他，整个人眉开笑：“你今天这么早就班了？”

    “可以走了吗？”

    “走！”

    坐上车，霍钊霖侧过来顺手帮秦琤拉上了安全带，却没有急着退回去，双手圈着秦琤，看着他的睛笑问他：“跟我一起过生日真的这么兴？”

    “那什么……我是看你最近工作太辛苦了，陪你去打牙祭。”

    霍钊霖好笑地了他的，坐了回去，发动车。

    吃饭的餐厅是霍钊霖订的，一间氛围很好的级西餐厅，靠窗的位置可以俯瞰城市夜景，需要提前一个星期预订，其实早在问秦琤之前，霍钊霖就已经计划好了要陪他一起过这个生日，这个日也是他一直记得的。

    “这地方真不错。”秦琤看着窗外灯火璀璨华光溢彩的城市夜景，由衷地叹，难得这座城市里还有他不知的好地方，实在是新鲜得很。

    “不是好地方也不会带你来。”霍钊霖笑着给他倒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