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以前，往过？”

    他好像是一个字一个字憋来的一样，声音有些冷沉。方宜臻一听不对，这误会大了，立撇清关系：“没有，没有往过。”

    邵季泽一直僵绷的脊背终于放松了，地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也略微松开些许：“……嗯。”

    方宜臻想误会应该解除了吧，于是松了气，意识地抛藏在心里的疑问：“但是，你之前不是说允许早恋么？”

    “……”

    气氛一又冷了，方宜臻尴尬地笑了两声：“当我没问。”

    邵季泽忍不住微微斜过目光，扫过方宜臻的脸，里藏着沉的挣扎之。

    小谨这么耀，这么净，他值得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这样怀揣着肮脏不堪的思想的自己，怎么有资格去碰他，让他跟自己一起承受旁人异样的神？

    他怎么能把他也拖这不见底的泥沼之中。

    而且，他定是不愿的吧？他喜的是青洋溢的女孩啊，而自己不仅是个比他大了十岁的男人，还是他法律上的监护人。

    想的越，邵季泽瞳眸的痛苦绝望就越烈，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死命地搓撕扯着，直到痛得麻木了之后，他才平静开：“可以。只是，刚刚那个女生不适合你。”

    方宜臻试图从他面无表的脸上看些什么，无果，于是哦了一声，也没放在心上。

    两人就维持着这古怪的气氛直到回到家中。

    邵季泽厨房，很快就好了三菜一汤，方宜臻闻着香味楼，馋地直。

    “快吃吧。”邵季泽递给他一双筷，方宜臻上夹了一颗大虾，边吃边糊：“每吃一顿我都想叹一，你的厨艺真的太好了，吃多久都不会厌。”

    邵季泽嘴角几不可见地挑了挑，意识地柔声问：“我可以一直给你吃。”

    方宜臻回：“好啊。”

    顿了顿，他突地又想起了另外一个问题，犹豫：“其实我还有三个月就满十八了，到时候，是不是要搬走了？”

    邵季泽微微一僵，面一白：“你想搬走？”

    “不，没有，住在这里很自在，只是……你迟早会有女友的吧？我一直住着，会不会不太合适？”说完，方宜臻忍不住暗暗地观察着邵季泽的表变化。

    他不知邵季泽的想法，也不知该怎么主动，只能通过这方式一摸索。照常理来说，如果他对他还是有意思的话，这时应该会说自己不会女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