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无法产生表的脸庞后，那个灵魂正在不断悲鸣。

    ——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吗？

    ——假的。

    她怀着一个无法被验证的疯狂猜想，从手术中醒来，挣扎着爬了手术台，杀掉了捣毁了她大脑一分的医生，杀掉了她的仇人，然后远逃他乡。

    她无法得知这些声音究竟是她崩溃的神世界里的幻听，还是这个世界的真相。

    直到那一声……

    【方块Q局。】

    她知，那群天选之人来到了这个世界，他们的故事开始了。

    “你们的世界，是什么样？”龙兰问。

    “最初的世界，是和平的，像是你所在的世界的一百年后。然后某一天，我被卷了另一个世界，那是一个噩梦的世界，但它也有好的地方……之后我去过很多世界，例如这里。”齐乐人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只是看着龙兰的样，他突然很想告诉她。

    “哪一个世界，才是真实的？”龙兰问，执拗地。

    “我不知。”

    “你不会因为这份不确定而到恐惧吗？”龙兰追问。

    齐乐人想了想，说：“无所谓了，现在我只想和我的人在一起，无论是在什么样的世界。”

    活在当，仅此而已。

    “人……”龙兰喃喃着这个词语，抚摸上了自己的额，“我觉不到，回忆还在那里，可是我再也不能从回忆里得到力量，它们冰冷得像是尸。”

    “那你为什么要让盖文给我送信？让我和薇洛保持距离？你明明都知我不是威士忌了，可你最后还是向我确认了一次。”齐乐人反问，“你为什么要回来，只是为了你想得到真相吗？如果只是为了真相，你为什么要带薇洛走？为什么这么多年不间断地和她保持联络？”

    龙兰没有回答。

    “，并不只是在你的脑里，它在你的灵魂里。”

    就像在毁灭的本源中忘记了一切的王，越过两界的隙，在茫茫人海中一看到了自己的挚。左右他的是记忆吗？是荷尔蒙吗？还是那个曾经沐浴过的灵魂？

    “灵魂……我这样的人，也会有灵魂吗？”龙兰反问。

    她只是一个NPC。

    “艾，杰西卡！你们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