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神的代价是连自己的幸福都舍弃，那为什么要成为神？”阿娅反问。

    “为了力量，无与比的力量。”虚无女肃然。

    “可如果保护不了自己最的人，力量又有什么意义？”阿娅是真的不明白，她不想在追求力量的路上忘记了最初的那个跌跌撞撞的自己。

    “毫无意义，而力量本就是意义！”虚无女说。

    阿娅突然不想再争辩去了，她只想用自己的力量，让她的民活得幸福，她也想用自己的力量，去帮助她的陛，还有齐乐人。

    如果力量不能保护自己重要的人，那么力量就毫无意义。对她而言，力量只是手段，它从来不是意义。

    她相信对宁舟而言，也是如此。

    他从来不是为了力量而活着，他为而活。对人的，对世界的，对信仰的，那温柔到极致的光芒啊，越是在黑暗中，就越是明亮耀。

    山里传来了脚步声，宁舟带着老王的旧走了来，一言不发地前往地蚁城。

    阿娅震惊地看着宁舟脸上未的泪痕，她想象不是什么样的痛苦才会让这个男人这样泪。她亦不敢去想，睁睁地看着宁舟离去的齐乐人，此时此刻又是什么样的心。

    这场如同葬礼一般沉默的旅程，并没有将他们带往界。

    心事重重的毁灭王来到了龙蚁女王的王中，短暂地停留了来。他拒绝所有人的探视，只是借走了虚无女的镜，通过它看着齐乐人，一直等到幻术师抵达地蚁城，带走了齐乐人。

    他终于从塔中走了来，却没有宣布前往界，而是只离开了龙蚁女王的殿。

    阿娅默默跟随着他，没有问他要去哪里，这也许是她没有被赶走的原因。

    他们穿过地蚁城的大街小巷，像是最普通的居民一样，在这片地城池中行走。这只不过是地蚁城中最平凡的一天，没有节日，没有庆典，也没有集会，一切世俗喧嚣的声音在这里淌，它和从前一样，也和从前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