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西里斯回过神来，他温柔地把她推开一距离，“你确定吗？”

    “那么，你确定你我吗？”

    西里斯很快反应过来并且开始回应她的亲吻，但他依然借机抓住了她的手：“你喝酒了？”

    “记住你的话，西里斯。你说你会永远我。”

    她在张什么呢？海厄辛丝抬手摸了摸自己发红发的面颊，等到那微醺的眩涌上来时，她无声无息地走去打开了西里斯的房门。

    “你是认真的？”

    海厄辛丝凝视着他们手指上的两枚戒指：“那就带我回家，西里斯。”

    西里斯坐直抓住她的肩膀：“我确定。”

    “你喜我吗？”她小声问。

    海厄辛丝眨了眨睛：“我们是相的，对吗？”她反复轻啄他的耳垂和脖，在酒的作用她变得很急切，但也很有耐心，她不疾不徐地将手伸T恤摆无师自通

    “那也是暂时的，西里斯。”海厄辛丝微笑起来，“我们会在天堂重逢。”

    夜接近零，窗外的雨依然在淅淅沥沥地。海厄辛丝用手指梳了梳半的发，有一个蠢蠢动的念在她心里蹿来蹿去。今天无疑是最好的时候，她看了时钟，还没有到午夜十二。

    她会后悔吗？

    “别说傻话了，我不会丢你的。”

    “我也是。”西里斯与她十指相扣，“这枚戒指的意义是永恒——莫比乌斯带——你知吗？”

    “海厄辛丝，”西里斯轻声喊着她的名字，“这个世界上唯一能把我们分开的只有死亡，知吗？”

    这样猝不及防的动作似乎让西里斯吃了一惊，海厄辛丝得以掌控全局，她毫不客气地加这个吻——就像他们无数次的那样，但要更激烈——一只手西里斯的发之中，另一只手则反复挲他的脸颊和脖颈，微凉的让海厄辛丝满足地叹息了一声。

    “嘘！”海厄辛丝轻轻竖起手指抵在他的嘴上，“不要说来。我都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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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去吧。

    “是的。”说完之后，西里斯笑了一，“我你，海厄辛丝，而且绝对不是一时冲动或年少无知，我想和你度过一生时光，我想把我一生的都给你。除此之外，我想不到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是我特别想据为己有的。”

    门在海厄辛丝背后合上。她不说话，像一只猫一样上床，跪坐在西里斯旁借着百叶窗漏的暗淡光线着迷地望着他的廓。

    “海厄辛丝？怎么啦？”黑暗里，西里斯从床上撑起想去拿自己的杖，他好像已经快要睡着了，声音里透着被惊醒的喑哑。

    “那不重要。”海厄辛丝带着侵略意味地咬着他的嘴，一边挣脱开西里斯的掌控摸索到他的T恤摆。

    “不用了。”海厄辛丝伸手将挡住他睛的发拨开，“我已经找到了我想要的那朵。”

    当然不会！

    然后，毫不犹豫地，海厄辛丝吻住了西里斯的，桃酒的甜味在他们齿间漾开来。

    “当然。”他不假思索地回答。

    海厄辛丝拉开房门轻手轻脚地溜厨房，品柜里放着一瓶桃酒，是几个月前西里斯生日时剩的。她摸黑打开瓶，直接就着瓶喝了几大。在等待酒发挥作用的时候，海厄辛丝毫无必要地走盥洗室对着镜反复端详自己，一会儿把发拢到耳后，一会儿把浴袍带换一个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