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购置一些东西，顺便给西茜买些礼，你也知她又一次怀了吧？”玛格丽特表明自己现在这里的目的，当汤姆送上酒时她顺手用左手端起酒杯，现在手指上已经没有了戒指的痕迹。

    斯普有想问问最近她过得怎么样，不过好像没有必要。弗朗西斯的药如今由卢修斯转，除此之外他们好像没什么新动向，想必沃森父女的生活应该很平静。

    “我本来想找个机会上门谢的，不过既然遇到了，现在也可以。”玛格丽特被酒呛了一，她不在意地抹去角溢的泪，从袍袋里翻一个玻璃瓶，“这是我偶然得到的东西，不知你是否需要……反正我留着也没用，还不如给你，就算是被扔了也比在我手上落灰要好。”

    那里面透明的并非是玛格丽特一直喜折腾的迷剂。斯普凝视着那个玻璃瓶，思考着它的用途。

    “西格纳斯……”他鬼使神差地说，“他想对你说声抱歉。”西格纳斯当然没有那么说，可是不知为什么，斯普觉得玛格丽特会需要一个歉。

    “迟了。”可惜他想错了，玛格丽特耸耸肩盯着酒杯，“我不恨他，也不会原谅他。说到这个，他的计划继续去了吗？”

    斯普想了想，觉得透一也无妨。他摇摇：“没有。黑王已经把这项计划修改之后移到了别人手上。”

    “是谁接过了重担？”

    “罗齐尔。”斯普调，“年轻的那个。”

    “我很想知她最后会不会和西格纳斯落得近似的结局。”玛格丽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这个计划从到尾都荒诞无比，却依然被执行了去……回见。”她转看着玻璃瓶，“也许你会用的上。”

    她快步走酒吧。斯普注视着她消失在门，然后他毫无理由地拿起玻璃瓶打开瓶盖。

    他闻到了吐司的焦香、草药的苦涩和百合的芬芳。

    在隐痛从心底蔓延到全的同时，斯普忽然理解了玛格丽特的黯然神伤。

    -12月24日- 格林威治区

    詹姆不顾一切闯门时，却发现他的好朋友正安静地坐在扶手椅上慢吞吞地一支香烟，见詹姆来，他倏然笑了，在薄薄的烟雾之后西里斯对他的访客展开一个冷清的微笑：

    “平安夜快乐，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