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蒙冲门去。

    “海厄辛丝——”

    “那好的。”她异常冷静地回答，“起码我不用担心玛格丽特的悲剧会发生在我上，起码我不用牵扯那个恶心的生命之源计划里去。艾德蒙，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是你不来、不敢的呢？”

    “不——”

    “你猜猜看，艾德蒙，”海厄辛丝轻声说，“你猜我都知了些什么？”

    艾德蒙默然无语，他依然握着自己的杖。海厄辛丝看见了，她不免微笑起来：

    “你撒谎。西里斯从来没有被死徒抓住过，那枚袖扣只是你的而已，对吗？”

    艾德蒙注视着她：“我从来没有说过布莱克被死徒抓住，那都只是你的臆想。”

    是吗？

    关心则、近乡怯吗？

    海厄辛丝懒得去回忆他当初说了什么：“现在告诉我，你又在计划着什么？”

    那是一张悲喜难辨的脸庞，艾德蒙看不愤怒的痕迹，但他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一份新的协议。”他如实说。

    “那就说来听听。也许我会答应呢。”

    “永远不以任何形式伤害潘西、永远不去找布莱克——”

    “我能得到什么呢？”

    “我会把你的杖还给你。”

    海厄辛丝笑了：“我不会答应的，把我的杖还给我。”

    “我也不会答应的。”艾德蒙拒绝。

    “那就让我们看看谁耗得过谁吧，艾德蒙。”海厄辛丝笑容不改，“我后空无一，而你还要关心那个该死的小恶！”

    “她是你的女儿！”

    “她不是！”海厄辛丝看着艾德蒙一字一顿吐剩的话，“她只是一个-犯的女儿，仅此而已。你放心好了，我会牢记这一，时刻提醒你，也不忘告诉她。”

    作者有话要说：

    注：

    1.标题为法语，直译“这就是生活”，此意译为“这就是命”。